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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常贵太最后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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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不好呢?”

    “我——我眼皮子浅啊!我贱啊!我经不住徐大炮的‘诱’‘惑’,在我做姑娘的时候,他经常往我的口袋里面塞几块钱,要么就是往我的书包里面塞一些点心之类的东西,长大以后,他经常送布——送衣服和一些‘女’孩子喜欢的小玩意给我。。: 。那时候,我还小,不懂事,当然,主要是我嘴馋,爱贪小便宜——这都是受了我那个爱讨小便宜的娘的影响。”梅望弟的话越来越拉杂,她把自己走歪‘门’邪道的责任完全推到母亲的身上去了。

    “昨天下午,我们的人到湖西洲抓捕你的时候,你不在湖西洲娘家,是不是和徐大炮在一起啊?”

    “是的,我借回娘家的机会,到芦苇‘荡’里和徐大炮‘私’会去了——是前些日子,徐大炮和我约好了的。”

    这也就是说,梅望弟在和濮正权勾搭上以后,竟然还忙中‘抽’闲、见缝‘插’针地和徐大炮在一起厮‘混’,梅望弟果然是一个水‘性’杨‘花’的、不知道满足的‘女’人。像她这样的‘女’人,应该到妓院里面呆着才对。只有在妓院里面,梅望弟才能整天和男人泡在一起——什么样的男人都有,那多过瘾啊!

    “常妙玲是谁的孩子呢?”

    “老巴子——妙玲是——”

    “是谁的孩子?”

    “是——是邻居殷德君的孩子。”

    梅望弟在常贵太遇害之前,给常贵太戴了两顶绿帽子。

    “常贵太知不知道你这些事情呢?”

    “我——我一直以为他不知道,我一直以为他傻,其实没事我傻才对。其实,贵太——他早就知道了——他真沉得住气。十二月二十一号的夜里,他终于说出来了——当时就把我羞的无地自容,恨不能在地上找一条缝钻进去。”

    “你既然和殷德君有一‘腿’——殷德君就住在你家隔壁,还有徐大炮不时和你厮‘混’,常贵太为什么不守着你,偏要到外面去做生意呢?”

    “眼不见,心不烦呗,他早就有点嫌弃我了,他太老实,又太爱面子,他不想捅破那层窗户纸,让乡亲们看笑话,关键是他舍不得三个孩子。”

    “常贵太知道常巧玲和常妙玲不是他的种吗?”

    “这——他大概不知道,他只知道我和徐大炮之间的事情,我和殷德君之间的事情,他一点都不知道——他把殷德君当最好的朋友,他经常请殷德君来家喝酒。不过,即使他知道巧玲和妙玲不是他亲生的,他也不会嫌弃她们。”

    “这是为什么呢?”

    “他心善,人厚道,巧玲和妙玲很乖巧,她们姐妹俩跟贵太很亲。常贵太之所以不捅破那层窗户纸,就是为了三个孩子——三个孩子的‘性’格都随他。常贵太非常喜欢他们。”

    同志们见过常贵太的三个孩子,在这一点上,梅望弟说的是事实。特别是大‘女’儿常巧玲,她和常贵太的感情非常深。

    “你既然和殷德君有一‘腿’,殷德君就住在你家隔壁,还有徐大炮,无论是在家,还是回娘家,你都不闲着,你为什么还要与濮正权勾搭成‘奸’,并且谋害自己的亲夫呢?”

    “殷德君早几年得了肝炎病,他老婆知道我们的事情以后,把男人看得很严实;徐大炮嘛,我只能在回娘家的时候,才有机会和他在一起,徐大炮在麒麟镇上班,我回娘家几次才能碰上他一次——徐大炮住在我家的后面,我回娘家的时候,只要徐大炮在家,他就能看到我,之后,我们就到芦苇‘荡’去等对方,可我也不能经常往娘家跑啊!”脸皮被撕开以后,梅望弟已经没有什么顾忌了,她的‘交’代也流畅了许多。

    殷得君得了肝炎病以后,就不能再做那种偷‘鸡’‘摸’狗的事情了。‘淫’‘荡’成‘性’的梅望弟开始寻找新的目标,濮正权的突然出现,正中其下怀。难怪她和濮正权那么快就勾搭在一起了。

    接下来,梅望弟‘交’代了自己和濮正权勾搭成‘奸’,谋杀丈夫常贵太的详细过程。大部分内容和濮正权的‘交’代是‘吻’合的,所以,重合的地方,笔者不再赘述,濮正权‘交’代的“不详细的地方和遗留的地方,笔者做一些补充‘交’代。

    “濮正权和你妹妹之间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他们眉来眼去的,我早就看出来了,可我有什么办法呢?我们俩合谋杀了常贵太,我们就成了一根绳子上的两个蚂蚱,他和招娣这层窗户纸如果戳破了,对我也没有什么好处。好在,他和招娣也只是逢场作戏,我妹妹只是偶尔和他在一起。我不能因为这件事情伤了姐妹情分。如果撕破了脸,以我妹妹的‘性’格,她一定会破罐子破摔,我不说,她反而会收敛一些,只要我看的稍微紧一些,他们在一起苟且的机会是很少的。关键是我妹妹可能看出濮正权不是常贵太。我曾经提醒过濮正权,让他和我娘家人——特别是招娣保持一定的距离,可他就是不听,非要去招惹我妹妹——我有什么办法呢。一步错,步步错。只要案子的事情能捂住,其它事情,我就不烦了。濮正权是一个风流情种,而且心狠手辣,他能和我一起杀了贵太,他也能杀了我。所以,对于他和我妹妹之间的事情,我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只能顺着他的意。说实话,只从跟他在一起以后,我整天提心吊胆。”

    “你妹妹可能发现濮正权不是常贵太?她是怎么说的呢?”

    “她说:常贵太好像变了一个人,过去,常贵太的眼睛从不在她身上‘乱’转,这句话,她在我面前说过三次。我看她是在试探我。她还看出濮正权那颗瓜子牙有问题。”

    ”她是怎么说的呢?”

    “她说濮正权的瓜子牙上的缺口突然变深了,位置也不对。为了堵住她的嘴巴,我把自己的首饰给了她——前后给了她三个首饰。我还给她做了几身衣服。”

    梅招娣和姐姐梅望弟一样,都受到了家庭——特别是母亲的影响——一个专‘门’骗人的神婆的品质能好到哪里去呢?

    “我妹妹招娣知道贵太的父母把双胞胎弟弟送人的事情——是我爹娘跟她说的。招娣在我跟前故意说半句留半句,我知道,她想讹我一些首饰和衣服。‘春’节的时候,招娣就和濮正权对上眼了,今年四月,她瞒着我带着儿子到芜湖找濮正权去。我知道她们之间的事情,但我又什么办法呢?”

    “你再把十二月二十一号晚上麻翻喝杀害常贵太的过程‘交’代一下。”

    ”送走客人以后,贵太想和婆婆说会话,贵太对他娘一向很孝顺,我说婆婆喝了一点酒,该早一点上‘床’睡觉,说话的时候多的是,也不在这一时。我婆婆是一个细心的人,贵太刚回来,她想让我们夫妻俩在一起多呆一会,就借口头晕的慌,贵太和我这才把婆婆搀扶的屋里睡觉。伺候婆婆和两个孩子洗涮好、上‘床’睡觉之后,我给常贵太泡了一杯浓茶——放在厨房里面凉了会。”

    “为什么要凉一会呢?”

    “太烫了,贵太会慢慢喝,水温适中的话,他会多喝一点。”梅望弟的心机很深啊!

    “你接着说。”

    “常贵太喝完酒以后,肯定要喝茶,茶水的温度适中以后,我就把凉好的茶放在‘床’头柜上,之后,我就倒水给濮正权洗脸洗脚。

    “常贵太脱掉一只袜子,把脚放进脚盆里面,然后端起茶杯,但他——他只喝了半杯茶——茶泡好以后,等水温差不多了,我才端给他,如果水烫的话,他会一点一点喝,如果她一点一点喝,就会发现茶水里面有问题,发现问题,‘药’‘性’又不够的话,那就麻烦了。喝了半杯茶以后,他说水温不够,要我添水,我又把茶杯里面的水添满了,他在脱第二只袜子的时候,身体突然摇晃起来,他——”梅望弟脸‘色’苍白,“我没有想到他‘药’‘性’这么快——我以为他喝完水之后,就会倒在‘床’上睡觉——我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冬天,人在喝水的时候,都希望水的温度稍微烫一点,冬天喝茶,主要目的是暖身体,不是因为口渴,所以,想让常贵太把一杯水全部喝下去,确实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安眠‘药’溶解在水中,饮水量不够,‘药’‘性’达不到,这确实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这是梅望弟没有想到的,她应该是遇到了麻烦。

    “常贵太怎么了?”

    “‘药’‘性’发作了,他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情了,他先摇晃了几下头,但我没有在意——我没有想到他这么快就有反应了,他借我给他脱另一只袜子的时候,用手抓我的脖颈,我让了一下,他没有抓着,但指甲在我咽喉上挖了一块‘肉’。”

    这应该是十二月二十一号夜里,常贵太唯一一次挣扎。

    “留下伤痕了吗?”

    “你们看——”梅望弟拨开衬衫的领口。

    陈杰和欧阳平站起身,走到梅望弟的跟前。

    在梅望弟咽喉下方三公分左右处,有一条长一点五公分的疤痕,疤痕的最宽处有零点五公分左右。”

    “濮正权知道吗?”

    濮正权没有提到这件事情。

    “我没有跟他说。”

    “这是为什么?”

    “只要一想起这件事情,我就浑身发抖。”

    “后来呢?”

    “贵太想站起来,但试了几次都没有站起来,他用手指着我,他用脚蹬倒了放在‘床’边的椅子,那天晚上,婆婆和两个孩子喝了一些酒,睡的很沉,要不然,他们肯定会听见椅子倒地的声音;常贵太想喊,但喊了几次都没有喊出来——他也喊不出来——他的声音很小。”

    梅望弟把濮正权给的‘药’粉全倒进了茶杯,常贵太虽然只喝了半杯茶,但‘药’量已足于麻翻常贵太。因为‘药’‘性’在发挥作用,常贵太心里有数,但力不从心,声音自然也发不出来。

    “喊不出来?他能不能说话呢?”

    “他能说话,但说话的声音很小,而且越来越小。幸亏我婆婆和两个孩子喝了一些葡萄酒,他们上‘床’以后就睡着了,如果他们没有和葡萄酒的话,肯定能听见常贵太说话的声音。”梅望弟显得有些唠叨,同样的话,他已经重复了几遍。

    这应该是常贵太说的最后的话。

    “常贵太说什么了?”

    “他说了三句话——我只让他说了三句话,我听不下去了。”

    “三句什么话?”

    “他骂我是毒蛇——毒‘妇’,这是第一句话。第二句话是:我和徐大炮之间做的那些丑事,他早就知道了,为了三个孩子,他才选择了隐忍;第三句话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娶了我这样毒如蛇蝎的‘女’人。”

    “你刚才说你只让常贵太说了三句话,什么意思?”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戳的的心窝子,我实在听不下去了——他说第三句话的时候,已经歪倒在‘床’上,我就——“

    “你就怎么样?”

    “我就用被子——”梅望弟紧闭双眼。

    “别停下,你睁开眼睛,接着說。”

    “当时,我被吓了个半死,只要一想起那天夜里的事情,我的心里就要慌好几天。七魂八魄到现在还没有回到身上呢?我能不能不说啊!”

    “说吧!有胆量做,就应该有胆量说。”

    “贵——贵太他——他突然朝‘床’头一歪,整个人就倒在了‘床’上,但他还在说话,并且还想爬起来。我——我担心安眠‘药’的剂量不够——担心常贵太突然爬起来,我——我就用被子‘蒙’住他的头,然后将整个身体压在常贵太的头上,常贵太伸了几下‘腿’和胳膊就不动弹了。事后,我才明白,其实,我用不着那么做,贵太连话说话都没劲,他怎么可能整出多大的动静呢?用不着我做什么,他就会慢慢昏睡过去。我是自己吓自己——当时,脑子全‘乱’了套。不过,当时,贵太的样子确实很吓人。”梅望弟有点语无伦次、颠倒错‘乱’。

    这也就是说,梅望弟用安眠‘药’将常贵太麻翻以后,然后用被子将常贵太窒息而死。这说明梅望弟的凶残不亚于男人。

    梅望弟在茶杯里面放了超量的安眠‘药’,常贵太就是想动弹,也是有心无力了——所以,梅望弟的担心是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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