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吃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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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老爷子看着方睿，端出长辈的架势，不紧不慢道：“要说你小子修为是不错，但对江湖上的事还是知道的太少，连我医门这大名鼎鼎的月犀丸都不知道，你以后可要好好的虚心学习。”
“一定一定，现在还请邱爷爷赐教。”
看方睿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老爷子倍感舒坦，要是一般的晚辈，老爷子是理都懒得理，直接就打发了。但方睿不一样，25岁的真人说他是天才也不为过，现在虚心向自己求教，让老爷子觉得倍儿有面。
邱老爷子点了点头，说道：“这月犀丸，乃是以望月犀犀角为主，其余诸多灵药为辅，由宗师持我医门至宝‘万药鼎’，以独门手法炼制而成，每次炼制，只得8枚。其中有诸多讲究我就不一一赘叙，关键是现在炼制有三个难点。
一是要以上古神兽望月犀的犀角为主。先不说望月犀早以绝迹，就算现在还能寻得望月犀，只怕我修炼界全加起来，也不是其对手。所以现在想寻得望月犀的犀角，无异于痴人说梦。
二是需精通炼丹之术的宗师出手炼制。真人由于真元不够，怕炼制月犀丸到一半，就会真元耗尽，导致炼丹失败。而宗师已经修成神魂，不论是对火候的控制、成丹时间的控制还是真元的浑厚，都不是真人可以相提并论的，所以需要宗师来出手炼制。
三是万药鼎的限制。这个限制以前是没有的，不过从灵气枯竭之后就有了。以前灵气充沛，灵药易寻，门中便会经常使用万药鼎炼丹，而每次炼丹都会有丹气存于鼎中，炼制月犀丸正要消耗丹气。现在灵药难寻，炼丹少了自然就丹气难存，所以要炼制月犀丸就有了这个限制。不可能为了炼制月犀丸，就耗光多年积累下来的丹气，总要留些丹气为一些突发情况做准备。”
邱老爷子继续道：“月犀丸炼制艰难，其自然作用不俗。服食一枚，便可百病不生，万毒不侵。又由于其中采用了上古神兽望月犀的犀角，望月犀，望月而鸣，生于太阴月华，乃是至阴之神兽。但所谓阴极阳生，所以它的犀角又是至阳之物，乃是天底下所有怨气、秽气、晦气等邪气的克星。所以月犀丸还可以保护所食之人，不被诅咒所扰。因为诅咒说到底，也是借怨、憎之气而成。”
方睿听完，点了点头问道：“那您手上这枚月犀丸，是什么时候炼制的？”
“大概有一甲子的时间了吧。”邱老爷子说道，“我那时候都还小，才10多岁，具体时间记不清了。”
方睿盘算了一会，说道：“经过一甲子的时间，万药鼎储存的丹气应该可以炼制一次月犀丸，而不受影响了吧？”
“丹气是够了。”邱老爷子回道。
方睿闻言作出一副了解的样子，道：“那就是另外两个难点难住了医门。”
“那倒不是。”邱老爷子沉吟道，“望月犀的犀角，我医门从古时传到现在倒还有一些。关键我医门现在没有宗师坐镇。若是请其他门派的宗师，一是精通炼丹的宗师少；二是门中诸人也不愿至宝被它门宗师掌握，要是碰到没忍住诱惑的抢走至宝，医门怕是哭都没地方哭。加之也不愿暴露我医门没宗师坐镇这事，况且月犀丸也不是什么必备的丹药，所以这些年来就没再炼制过了。”
面对方睿，邱老爷子完全没警惕心，竹筒倒豆子般，什么话都说了出来。
方睿闻言，狡黠的笑道：“原来医门没宗师啊！”
邱老爷子看着方睿先是一愣，接着一拍额头，喃喃道：“大意了，暴露了这么大的事儿。”
接着他一脸凶恶的对方睿警告道：“你小子可不能把这事说出去，不然”
“算了吧，您老装样子都装不像。”方睿摆了摆手无所谓的回道。
邱老爷子闻言，脸色一僵，接着苦笑一声，指着方睿道：“你小子。”
“您老放心，这是您老门中的大事，我能外传？”
方睿见邱老爷子的样子，立刻认真地说道，怕这事会在邱老爷子心里留下疙瘩。
其实方睿也就是好奇，想知道医门有没有宗师坐镇，所以才绕搭邱老爷子说出了实话。但这事他是绝对不会外传的，在下九流诸门中医门也是一个大门，虽比不上乞门和娼门，但实力也决不可小觑。
而大门就意味着资源多，资源多就代表窥觑医门的势力也绝不在少数。对于现在的修炼界来说，宗师乃是顶尖战力，是门派的定海神针。一但被其它宗门知道了医门没有宗师坐镇，那会发生什么也就可想而知了。
虽不至于让医门灭门，但是伤筋动骨，实力大减则是必然的。
“这可是你说的，我就当你是答应爷爷不外传了，可不能反悔。”邱老爷子闻言，立马说道。
“您老就把心放肚子里，我绝不反悔。”
“那还差不多。”邱老爷子闻言，像吃了定心丸，便把这事揭了过去，说道，“来，你把这月犀丸吃了，咱一起去会会僵尸。”
说完将盒子递给方睿。
方睿没接，而是向邱老爷子问道：“邱爷爷，这月犀丸只有一枚，我要是吃了你怎么办。”
“嗯，不错不错，难得还能想到老头子我。”邱老爷子闻言欣慰的点了点头，说道，“不过你小子放心，我老头子把命看得可比你重要的多，这月犀丸，我在数十年前就服用过一枚了。”
“哦~？”
方睿知道月犀丸的珍贵，见邱老爷子说他已经服用过了，让他大感好奇。
“我曾得师长赐予一枚，当时便服下了。”邱老爷子见方睿的样子，就解释道，“后来成了医门长老，又得了一枚，我原本是想等若男入道之后，给她服用。既然如今出了此事，我便先将它给予你。”
方睿闻言，更是不肯接受，这原本是给邱若男的，现在给了自己，那岂不是是自己抢了她的机缘。
邱老爷子见死活方睿不肯接受，便劝道：“别犟了，如今我们要做的事，往小了说，是为民除害；往大了说，是造福百姓。况且此事又充满不确定性，除了僵尸之外，还有诅咒之力。诅咒的强弱和来源都是不明，若是稍微不注意，阴沟里翻船也不是不可能，所以你必须服用了这枚月犀丸。”
“邱爷爷您就放宽心吧，我注意点就行了。”方睿回道，“月犀丸您还是留给若男吧。”
见方睿还不肯接受，邱老爷子想了想，说道：“得咧，我就说实话了吧。你小子还真以为我是在为你考虑啊！我是怕到时候你完蛋，我老头子也跟着完蛋，我这是在为我自己考虑。你小子不为自己想，也要替我老头子想想啊。听话，快吃了它，咱爷俩一起去，不然的话我就不去了，管他什么跳僵，反正咬不到我，而且还省得我老胳膊老腿的跑一趟。就是不知道当地的百姓会怎么样，可惜了可惜了！”
“这”
方睿闻言一脸纠结，他自然知道这是邱老爷子在激他，可若是不服用，看邱老爷子的样子，一气之下，还真说不定就撂了挑子。
况且说实话，要说方睿对这月犀丸没动心，也是不现实，就冲月犀丸的作用，那对修炼一途可是大有好处。他纠结的是自己抢了邱若男的机缘，要是不能还了，怕是心中有愧，对以后修炼有障碍。
邱老爷子这时也看出了方睿的纠结，他上前直接一把将盒子塞给了方睿，说道：“你年纪轻轻的怎么考虑这么多，你不用担心此事，就凭你这修炼速度，以后成就宗师不在话下，就算是金丹大道也是可期。你以后只要记得提携一下若男就行了，这作用怕是比这月犀丸不知道要大多少。”
方睿闻言便没再推辞，打开盒子，直接服用了月犀丸。
月犀丸入口即化，药力直接散发到方睿身体各处，但在方睿感觉中，他的身体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这就对了嘛，走，我们上去。”
见方睿服用了月犀丸，邱老爷子大笑道。
两人出了密室。
邱老爷子刚将书架重新回复原状，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邱老爷子也没避讳方睿，直接接了起来。方睿根据谈话，知道是特事局打来的。
接完电话，邱老爷子笑着对方睿说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娼门的柳老婆子和禅宗的大智和尚都没答应出手，而唯一有可能出手的王阳子，竟然不在h市，不知道去哪儿了。不过还好你小子在，不然这件事情就麻烦了，看来这真是天意使然。我刚才在电话里已经答应了胡彬，但并没有提及你，咱去给他们一个惊喜。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出发，尽快完事尽快轻松。”
“一切都听您老的。”方睿笑道。
说完，邱老爷子就招呼了一声司机，两人便出门，往特事局赶去。
z省的特事局分局并不像想象中的一样，是一个什么秘密基地。它的驻地就是一座独栋的普通建筑，门外牌子上写着某某研究机构，仅此而已。当然，它的防卫力量不是一般地方能比的，在明面上看，好像没什么特别严森的防卫，但是暗地里，却是戒备森严，暗哨密布。
等方睿两人到了之后，特事局门外已经站了一排人，都在等候两人的到来。可以说，现在方睿两人就是z省特事局分局的所有希望了。
而一些路人，见这么多人站在门口等候，都在想是哪位大人物到了，虽然好奇，但都远远的避开，不敢靠近。
方睿两人一下车，等候的人群中，一个站在最前面的中年男子便眼睛一亮，他疾步上前，伸手向邱老爷子道：“邱老，实在是太感谢了，我代表z省特事局分局，诚挚欢迎您的到来。”
邱老爷子见状，也是伸手和他握了握，笑道：“魏局长真是太客气了，我们也是老相识了，哪来这么多虚礼，随便点就行了。你叫这些后生在外面站着，等我这糟老头子，我还真是过意不去。”
“哎~”魏局长满脸冤枉的道，“这事儿您老可是误会我了，他们都是自愿来这等您的，这个黑锅我可不背。来，您老里边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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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老爷子看着方睿，端出长辈的架势，不紧不慢道：“要说你小子修为是不错，但对江湖上的事还是知道的太少，连我医门这大名鼎鼎的月犀丸都不知道，你以后可要好好的虚心学习。”
“一定一定，现在还请邱爷爷赐教。”
看方睿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老爷子倍感舒坦，要是一般的晚辈，老爷子是理都懒得理，直接就打发了。但方睿不一样，25岁的真人说他是天才也不为过，现在虚心向自己求教，让老爷子觉得倍儿有面。
邱老爷子点了点头，说道：“这月犀丸，乃是以望月犀犀角为主，其余诸多灵药为辅，由宗师持我医门至宝‘万药鼎’，以独门手法炼制而成，每次炼制，只得8枚。其中有诸多讲究我就不一一赘叙，关键是现在炼制有三个难点。
一是要以上古神兽望月犀的犀角为主。先不说望月犀早以绝迹，就算现在还能寻得望月犀，只怕我修炼界全加起来，也不是其对手。所以现在想寻得望月犀的犀角，无异于痴人说梦。
二是需精通炼丹之术的宗师出手炼制。真人由于真元不够，怕炼制月犀丸到一半，就会真元耗尽，导致炼丹失败。而宗师已经修成神魂，不论是对火候的控制、成丹时间的控制还是真元的浑厚，都不是真人可以相提并论的，所以需要宗师来出手炼制。
三是万药鼎的限制。这个限制以前是没有的，不过从灵气枯竭之后就有了。以前灵气充沛，灵药易寻，门中便会经常使用万药鼎炼丹，而每次炼丹都会有丹气存于鼎中，炼制月犀丸正要消耗丹气。现在灵药难寻，炼丹少了自然就丹气难存，所以要炼制月犀丸就有了这个限制。不可能为了炼制月犀丸，就耗光多年积累下来的丹气，总要留些丹气为一些突发情况做准备。”
邱老爷子继续道：“月犀丸炼制艰难，其自然作用不俗。服食一枚，便可百病不生，万毒不侵。又由于其中采用了上古神兽望月犀的犀角，望月犀，望月而鸣，生于太阴月华，乃是至阴之神兽。但所谓阴极阳生，所以它的犀角又是至阳之物，乃是天底下所有怨气、秽气、晦气等邪气的克星。所以月犀丸还可以保护所食之人，不被诅咒所扰。因为诅咒说到底，也是借怨、憎之气而成。”
方睿听完，点了点头问道：“那您手上这枚月犀丸，是什么时候炼制的？”
“大概有一甲子的时间了吧。”邱老爷子说道，“我那时候都还小，才10多岁，具体时间记不清了。”
方睿盘算了一会，说道：“经过一甲子的时间，万药鼎储存的丹气应该可以炼制一次月犀丸，而不受影响了吧？”
“丹气是够了。”邱老爷子回道。
方睿闻言作出一副了解的样子，道：“那就是另外两个难点难住了医门。”
“那倒不是。”邱老爷子沉吟道，“望月犀的犀角，我医门从古时传到现在倒还有一些。关键我医门现在没有宗师坐镇。若是请其他门派的宗师，一是精通炼丹的宗师少；二是门中诸人也不愿至宝被它门宗师掌握，要是碰到没忍住诱惑的抢走至宝，医门怕是哭都没地方哭。加之也不愿暴露我医门没宗师坐镇这事，况且月犀丸也不是什么必备的丹药，所以这些年来就没再炼制过了。”
面对方睿，邱老爷子完全没警惕心，竹筒倒豆子般，什么话都说了出来。
方睿闻言，狡黠的笑道：“原来医门没宗师啊！”
邱老爷子看着方睿先是一愣，接着一拍额头，喃喃道：“大意了，暴露了这么大的事儿。”
接着他一脸凶恶的对方睿警告道：“你小子可不能把这事说出去，不然”
“算了吧，您老装样子都装不像。”方睿摆了摆手无所谓的回道。
邱老爷子闻言，脸色一僵，接着苦笑一声，指着方睿道：“你小子。”
“您老放心，这是您老门中的大事，我能外传？”
方睿见邱老爷子的样子，立刻认真地说道，怕这事会在邱老爷子心里留下疙瘩。
其实方睿也就是好奇，想知道医门有没有宗师坐镇，所以才绕搭邱老爷子说出了实话。但这事他是绝对不会外传的，在下九流诸门中医门也是一个大门，虽比不上乞门和娼门，但实力也决不可小觑。
而大门就意味着资源多，资源多就代表窥觑医门的势力也绝不在少数。对于现在的修炼界来说，宗师乃是顶尖战力，是门派的定海神针。一但被其它宗门知道了医门没有宗师坐镇，那会发生什么也就可想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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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差不多。”邱老爷子闻言，像吃了定心丸，便把这事揭了过去，说道，“来，你把这月犀丸吃了，咱一起去会会僵尸。”
说完将盒子递给方睿。
方睿没接，而是向邱老爷子问道：“邱爷爷，这月犀丸只有一枚，我要是吃了你怎么办。”
“嗯，不错不错，难得还能想到老头子我。”邱老爷子闻言欣慰的点了点头，说道，“不过你小子放心，我老头子把命看得可比你重要的多，这月犀丸，我在数十年前就服用过一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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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得师长赐予一枚，当时便服下了。”邱老爷子见方睿的样子，就解释道，“后来成了医门长老，又得了一枚，我原本是想等若男入道之后，给她服用。既然如今出了此事，我便先将它给予你。”
方睿闻言，更是不肯接受，这原本是给邱若男的，现在给了自己，那岂不是是自己抢了她的机缘。
邱老爷子见死活方睿不肯接受，便劝道：“别犟了，如今我们要做的事，往小了说，是为民除害；往大了说，是造福百姓。况且此事又充满不确定性，除了僵尸之外，还有诅咒之力。诅咒的强弱和来源都是不明，若是稍微不注意，阴沟里翻船也不是不可能，所以你必须服用了这枚月犀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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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方睿还不肯接受，邱老爷子想了想，说道：“得咧，我就说实话了吧。你小子还真以为我是在为你考虑啊！我是怕到时候你完蛋，我老头子也跟着完蛋，我这是在为我自己考虑。你小子不为自己想，也要替我老头子想想啊。听话，快吃了它，咱爷俩一起去，不然的话我就不去了，管他什么跳僵，反正咬不到我，而且还省得我老胳膊老腿的跑一趟。就是不知道当地的百姓会怎么样，可惜了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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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睿闻言一脸纠结，他自然知道这是邱老爷子在激他，可若是不服用，看邱老爷子的样子，一气之下，还真说不定就撂了挑子。
况且说实话，要说方睿对这月犀丸没动心，也是不现实，就冲月犀丸的作用，那对修炼一途可是大有好处。他纠结的是自己抢了邱若男的机缘，要是不能还了，怕是心中有愧，对以后修炼有障碍。
邱老爷子这时也看出了方睿的纠结，他上前直接一把将盒子塞给了方睿，说道：“你年纪轻轻的怎么考虑这么多，你不用担心此事，就凭你这修炼速度，以后成就宗师不在话下，就算是金丹大道也是可期。你以后只要记得提携一下若男就行了，这作用怕是比这月犀丸不知道要大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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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对了嘛，走，我们上去。”
见方睿服用了月犀丸，邱老爷子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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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老爷子也没避讳方睿，直接接了起来。方睿根据谈话，知道是特事局打来的。
接完电话，邱老爷子笑着对方睿说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娼门的柳老婆子和禅宗的大智和尚都没答应出手，而唯一有可能出手的王阳子，竟然不在h市，不知道去哪儿了。不过还好你小子在，不然这件事情就麻烦了，看来这真是天意使然。我刚才在电话里已经答应了胡彬，但并没有提及你，咱去给他们一个惊喜。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出发，尽快完事尽快轻松。”
“一切都听您老的。”方睿笑道。
说完，邱老爷子就招呼了一声司机，两人便出门，往特事局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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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方睿两人到了之后，特事局门外已经站了一排人，都在等候两人的到来。可以说，现在方睿两人就是z省特事局分局的所有希望了。
而一些路人，见这么多人站在门口等候，都在想是哪位大人物到了，虽然好奇，但都远远的避开，不敢靠近。
方睿两人一下车，等候的人群中，一个站在最前面的中年男子便眼睛一亮，他疾步上前，伸手向邱老爷子道：“邱老，实在是太感谢了，我代表z省特事局分局，诚挚欢迎您的到来。”
邱老爷子见状，也是伸手和他握了握，笑道：“魏局长真是太客气了，我们也是老相识了，哪来这么多虚礼，随便点就行了。你叫这些后生在外面站着，等我这糟老头子，我还真是过意不去。”
“哎~”魏局长满脸冤枉的道，“这事儿您老可是误会我了，他们都是自愿来这等您的，这个黑锅我可不背。来，您老里边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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