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河边斗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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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门外，一个小胖子屁颠屁颠地跑进王府，门外的护卫也不阻拦。这小孩不是别人，正是离天笑口中的小胖。此时，他一边跑进大院，一边急呼呼大喊道：“老大，老大，老大。”
离天笑正和陵光在房内大闹，又是扔枕头，又是被子，满屋子一片狼藉。这时听到小胖大叫自己，马上和陵光跑出来。离天笑看到小胖两手空空回来，不乐道：“小胖，叫你去买几串冰糖葫芦，怎么老半天才回来，冰糖葫芦呢？”
小胖有点委屈道：“老大，本来我买好冰糖葫芦就回来的，可是回来的半路，却遇到了我们的死对头赵大头，他不仅抢了我的冰糖葫芦，最可恶的是连我的烤鸭也抢走了。”说着，连连吞了几口口水，又道：“赵大头还说，有种的话，叫你亲自去找他，他在河边等你。”
离天笑一听，马上气愤道：“好个赵大头，竟然敢抢我的冰糖葫芦。走，我们去找他算账。”说完，就要奔出王府，忽要停住身子道：“对了，把书生也叫上。”
三人来到书房，离天笑拿钥匙打开房门，正看见书生在撬窗户。书生见三人进来，马上丢掉手中的尖锥，道：“老大，你终于回来了。咦，这位是……”说着，看向陵光。
离天笑道：“哦，忘了跟你们说，他是我的表哥，叫陵光。”说着，指向书生对陵光道：“这是书生，整天喜欢之乎者也。”又指向小胖道：“他是小胖，一天到晚就知道吃。”
陵光学着江湖中人抱拳对书生和小胖道：“在下陵光，日后还请二位多多关照。”离天笑道：“以后咱们就是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走，去找赵大头算账。”
书生有点疑惑道：“怎么了？赵大头又得罪老大了？”小胖气愤愤地把冰糖葫芦和自己的烤鸭怎么被赵大头抢对书生说了一边。书生听了也是来气，嚷嚷着非得找赵大头算账不可。
陵光不明所以，也不知道这赵大头什么来头，跟着书生附和道：“去找赵大头算账。”一伙四人就这样风风火火地去找赵大头。
说起这赵大头，家里也是有权有势的。其爷爷乃当朝丞相，是两朝元老，在朝廷中威望很高，就连摄政王也对其礼敬三分，而其父亲官居二品，可谓家族世代为官，每代都对朝廷尽忠职守。赵大头家里有这么大的背景，才有恃无恐地和离天笑这位安乐王作对头。
小胖是王府中一个老仆的孙子，刚满两岁父母就不幸双双故亡。王妃怜悯，就将其收留在王府，做离天笑的玩伴。而书生出生在书香门第中，其父和摄政王是故交。两年前，家中突遭变故，遭山贼洗劫，全家上下十几口人无一幸免，摄政王赶到时，山贼已跑了，只在柴房的乱柴堆中找到书生。摄政王只好带着书生回王府，让其和离天笑一起读书，也算是对故人的一点安慰。
离天笑对小胖和书生两人视作手足兄弟，对小胖决不让其饿着、冷着，小胖一身的肥肉就是最好的证明。而对书生，只有不叫他读书，就把书生视亲兄弟还亲兄弟，要是叫他读书，管你是兄弟，还是什么，直接锁进书房了事。
当四人气势汹汹来到河边，见到赵大头气势就马上萎靡下来。因为赵大头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七八位十几岁大的地痞流氓，几人正围坐一起分吃烤鸭。
这赵大头的头也是够大的，头圆圆的像个大西瓜，也难怪离天笑几人叫他赵大头。赵大头真名叫赵孙新，年纪比离天笑大点，整天和自己小随从在大街上乱逛。小小年纪就会胡作非为，见到女的就掀裙子，碰到男的就吐口水，看到喜欢的就硬拿。
众人见他是当朝丞相的孙子，都是对他的作为敢怒不敢言。这些让离天笑见到就不乐了，所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还有什么打抱不平的江湖行为，都是王府管家的矮老头从小跟离天笑说的。离天笑当即上前阻止，一言不和，二人就开打起来。
赵大头那打得过离天笑，离天笑有小胖和书生帮忙，而赵大头只有一个小随从。三挑二，当然把赵大头打得鼻青脸肿了。从此，二人也算是结了梁子。每每在大街上见到赵大头胡作非为，离天笑都会出手教训他。离天笑也这样成了圣京的小英雄，受到百姓的夸奖。
此时，离天笑四人正躲在河边不远的一颗大树后面，听到其中一个小痞子道：“赵少爷你放心，要是那离天笑敢来了，我们兄弟几个一定把他大卸八块，让他向你跪地求饶，为你出心中恶气。”赵大头笑道：“那就有劳各位大哥了。”
还是刚才说话那小痞子道：“不过，事后你一定要请我们几个大吃一顿哦。”赵大头连连道：“一定、一定、一定。”
躲在大树后的离天笑四人都有了退意，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陵光先开口道：“表弟，他们那么多人，不如我们先回去吧？”
小胖也附和道：“是呀，老大我们还是先回去，那烤鸭我也不要了。”
离天笑拍打了一下小胖的肥脑袋，瞪眼微气怒道：“你这小胖子，他们那么多人，你为什么不先告诉我们？”
小胖摸了摸脑袋道：“我说了，怕老大你不敢来嘛。”
离天笑一听，举手又想再打，小胖马上双手抱住自己的脑袋。离天笑放下手道：“商议，同意回去的举手，不同意的留下。”刚说完，四人同时举手。
离天笑站起来，拍拍屁股道：“既然大家一致同意，那好，走人。”说完，四人转身欲走，谁知刚好被赵大头的小随从看到。小随从指着离天笑等人的方向道：“少爷，离天笑他们在那呢。”
赵大头众人纷纷起身，跑去围住离天笑。离天笑惊道：“不好，被发现了，快跑。”四人撒腿就想跑，可是，还没跑出十步远，就被赵大头等人拦住了。
赵大头得意笑道：“离天笑你有种，还真敢来。这次我非让你哭爹喊娘不可，各位大哥给我好好打，打到他跪地求饶不可。”
那七八个地痞流氓摩拳擦掌的慢慢合围过来。离天笑四人看着那七八个地痞流氓围过来，身子不由得微微发颤。
离天笑轻声道：“大家镇定，所谓输人不输势。待会我骗那赵大头单挑，他一过来，我们就一拥而上，扁他几拳回本，好过白白被他挨打。小胖你就把他的手脚当成鸡翅鸭腿给我使劲的咬。”说完，上前一步，挺着胸膛强作镇定道：“赵大头你人多欺负人少，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的话，咱们单挑。”
赵大头笑道：“谁会跟你单挑，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这小子鬼把戏多得要人命。跟你单挑？我可不是什么傻子，谁知你又要耍什么花样。”说完，有点害怕似的躲到一个地痞流氓的后面，还真怕离天笑会突然弄出什么花样来对付他。看来他以前还真不少被离天笑戏弄过。
离天笑对赵大头有点鄙视道：“你们这么多人在这，还怕我能吃了你不成。”其中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地痞流氓道：“跟他那么多废话干嘛，直接把他们捉起来抽扁一顿了事。”说着，抡起拳头就要开打。
赵大头突然止住道：“慢着，就让我跟离天笑单挑，有这么多位大哥在，我看他也耍不出什么花样。”说着，站出来又道：“离天笑，我就跟你单挑，今天我非打得你心服口服。”
离天笑道：“我怕你就不叫离天笑，你尽管放马过来。”说完，转头小声道：“大家记住了，按刚才说的做，赵大头一过来，就一起上，不把赵大头打成猪头决不停手。”陵光三人在后面互看了一眼，心中各有想法。
当赵大头撸起袖子，一步步走到中间时，刚想开口说话，离天笑大喊道：“兄弟们一起上。”说完，整个身子都向赵大头扑去。赵大头不防，一下子被扑倒在地，口中大骂道：“离天笑，你够阴险，我还没准备好。啊……”离天笑那管你那么多，抡起小拳头就往赵大头脸上揍，疼得赵大头哇哇叫。
两人不一会就扭打在一起，离天笑没见陵光三人上来帮忙，大叫道：“你们快来呀，我顶不住了。”离天笑此时脸上也被砸了几拳，而陵光和小胖、书生在离天笑把赵大头扑倒，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两人身上时，三人就趁机各自开溜了。
可是三人没跑出多远，就都被那些地痞流氓拦住了。一个地痞流氓晃着拳头慢慢向陵光逼近，陵光害怕地一步步后退，学着江湖人士抱拳赔笑道：“兄台，所谓四海皆兄弟，相逢便是知己，请多多高抬贵手，放在下一马。”那地痞流氓阴笑一声，道：“管你兄弟还是知己，老子高兴就打”说着，一拳就打在陵光的右眼上。
书生这也是，一副书生样，害怕且彬彬有礼道：“圣人有云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不要乱来呀。啊……”结果也是一拳被打在右眼上。小胖也好不过那里去，被人家捏着肥脸蛋，结果也是一拳打在右脸上。三人右眼都被打得黑一大圈，用手捂着眼直喊痛。
离天笑更惨，他本来个子就比赵大头小得多，平时有小胖和书生帮手才打得赢赵大头，现在一对一单挑，当然打不过赵大头了。两只眼睛都被打得黑一大圈，看上去就像熊猫眼，脸上也是青一块肿一块的。不过，离天笑性子也是够倔的，被打成这样也不服输。
赵大头死死按住离天笑道：“离天笑，这次服不服输？”离天笑拼命挣扎，嘴里大喊道：“不服，我就是不服。”赵大头气道：“不服我就打到你服为止。”说完，一拳就往离天笑脸上砸，离天笑痛得大叫一声：“啊……”别看离天笑个子小，打起来也是够狠的，赵大头被他打得也是脸上青一块肿一块，双眼和离天笑一样。
赵大头一边打，一边道：“你服不服？服不服？”离天笑仍然喊道：“不服、不服、不服。”陵光三人这边也是被打得一阵凄惨，嘴里连连叫着：“别打了，别打了，我们服输，我们服输了。”那几个地痞流氓还是照样拳打脚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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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有点委屈道：“老大，本来我买好冰糖葫芦就回来的，可是回来的半路，却遇到了我们的死对头赵大头，他不仅抢了我的冰糖葫芦，最可恶的是连我的烤鸭也抢走了。”说着，连连吞了几口口水，又道：“赵大头还说，有种的话，叫你亲自去找他，他在河边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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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天笑道：“哦，忘了跟你们说，他是我的表哥，叫陵光。”说着，指向书生对陵光道：“这是书生，整天喜欢之乎者也。”又指向小胖道：“他是小胖，一天到晚就知道吃。”
陵光学着江湖中人抱拳对书生和小胖道：“在下陵光，日后还请二位多多关照。”离天笑道：“以后咱们就是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走，去找赵大头算账。”
书生有点疑惑道：“怎么了？赵大头又得罪老大了？”小胖气愤愤地把冰糖葫芦和自己的烤鸭怎么被赵大头抢对书生说了一边。书生听了也是来气，嚷嚷着非得找赵大头算账不可。
陵光不明所以，也不知道这赵大头什么来头，跟着书生附和道：“去找赵大头算账。”一伙四人就这样风风火火地去找赵大头。
说起这赵大头，家里也是有权有势的。其爷爷乃当朝丞相，是两朝元老，在朝廷中威望很高，就连摄政王也对其礼敬三分，而其父亲官居二品，可谓家族世代为官，每代都对朝廷尽忠职守。赵大头家里有这么大的背景，才有恃无恐地和离天笑这位安乐王作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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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天笑对小胖和书生两人视作手足兄弟，对小胖决不让其饿着、冷着，小胖一身的肥肉就是最好的证明。而对书生，只有不叫他读书，就把书生视亲兄弟还亲兄弟，要是叫他读书，管你是兄弟，还是什么，直接锁进书房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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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赵大头的头也是够大的，头圆圆的像个大西瓜，也难怪离天笑几人叫他赵大头。赵大头真名叫赵孙新，年纪比离天笑大点，整天和自己小随从在大街上乱逛。小小年纪就会胡作非为，见到女的就掀裙子，碰到男的就吐口水，看到喜欢的就硬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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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头众人纷纷起身，跑去围住离天笑。离天笑惊道：“不好，被发现了，快跑。”四人撒腿就想跑，可是，还没跑出十步远，就被赵大头等人拦住了。
赵大头得意笑道：“离天笑你有种，还真敢来。这次我非让你哭爹喊娘不可，各位大哥给我好好打，打到他跪地求饶不可。”
那七八个地痞流氓摩拳擦掌的慢慢合围过来。离天笑四人看着那七八个地痞流氓围过来，身子不由得微微发颤。
离天笑轻声道：“大家镇定，所谓输人不输势。待会我骗那赵大头单挑，他一过来，我们就一拥而上，扁他几拳回本，好过白白被他挨打。小胖你就把他的手脚当成鸡翅鸭腿给我使劲的咬。”说完，上前一步，挺着胸膛强作镇定道：“赵大头你人多欺负人少，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的话，咱们单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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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头突然止住道：“慢着，就让我跟离天笑单挑，有这么多位大哥在，我看他也耍不出什么花样。”说着，站出来又道：“离天笑，我就跟你单挑，今天我非打得你心服口服。”
离天笑道：“我怕你就不叫离天笑，你尽管放马过来。”说完，转头小声道：“大家记住了，按刚才说的做，赵大头一过来，就一起上，不把赵大头打成猪头决不停手。”陵光三人在后面互看了一眼，心中各有想法。
当赵大头撸起袖子，一步步走到中间时，刚想开口说话，离天笑大喊道：“兄弟们一起上。”说完，整个身子都向赵大头扑去。赵大头不防，一下子被扑倒在地，口中大骂道：“离天笑，你够阴险，我还没准备好。啊……”离天笑那管你那么多，抡起小拳头就往赵大头脸上揍，疼得赵大头哇哇叫。
两人不一会就扭打在一起，离天笑没见陵光三人上来帮忙，大叫道：“你们快来呀，我顶不住了。”离天笑此时脸上也被砸了几拳，而陵光和小胖、书生在离天笑把赵大头扑倒，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两人身上时，三人就趁机各自开溜了。
可是三人没跑出多远，就都被那些地痞流氓拦住了。一个地痞流氓晃着拳头慢慢向陵光逼近，陵光害怕地一步步后退，学着江湖人士抱拳赔笑道：“兄台，所谓四海皆兄弟，相逢便是知己，请多多高抬贵手，放在下一马。”那地痞流氓阴笑一声，道：“管你兄弟还是知己，老子高兴就打”说着，一拳就打在陵光的右眼上。
书生这也是，一副书生样，害怕且彬彬有礼道：“圣人有云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不要乱来呀。啊……”结果也是一拳被打在右眼上。小胖也好不过那里去，被人家捏着肥脸蛋，结果也是一拳打在右脸上。三人右眼都被打得黑一大圈，用手捂着眼直喊痛。
离天笑更惨，他本来个子就比赵大头小得多，平时有小胖和书生帮手才打得赢赵大头，现在一对一单挑，当然打不过赵大头了。两只眼睛都被打得黑一大圈，看上去就像熊猫眼，脸上也是青一块肿一块的。不过，离天笑性子也是够倔的，被打成这样也不服输。
赵大头死死按住离天笑道：“离天笑，这次服不服输？”离天笑拼命挣扎，嘴里大喊道：“不服，我就是不服。”赵大头气道：“不服我就打到你服为止。”说完，一拳就往离天笑脸上砸，离天笑痛得大叫一声：“啊……”别看离天笑个子小，打起来也是够狠的，赵大头被他打得也是脸上青一块肿一块，双眼和离天笑一样。
赵大头一边打，一边道：“你服不服？服不服？”离天笑仍然喊道：“不服、不服、不服。”陵光三人这边也是被打得一阵凄惨，嘴里连连叫着：“别打了，别打了，我们服输，我们服输了。”那几个地痞流氓还是照样拳打脚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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