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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Chapter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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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赶慢赶, 聂谦总算在11点55分把江淼淼送到和平广场。
“谦, 你吃完饭再回家吧, ”想到自己要去下馆子，而聂谦午饭都没着落, 江淼淼十分内疚, “下午我自己回去就行, 你不用来接我。”
聂谦倒无所谓：“你快上去吧，不用管我，结束时给我打电话。然后我们看电影。”
“看电影？好啊！我想看《羞羞的铁拳》。”听说《羞羞的铁拳》不错, 江淼淼正想看呢。
“《羞羞的铁拳》？怎么一股恶搞的感觉？”聂谦嘀咕，“但是只要你想看，我们就看。我只管人事，其他的都听你的。”
再次被聂谦的厚脸皮打败, 江淼淼逃着上了楼。
到了三楼，江淼淼直奔龙的传人主题餐厅。
“这边这边。”赵丹的声音传来。
江淼淼走近一看，大为吃惊：“姐，你怎么穿成这样啊？”
赵丹一直很注重自身形象，对穿衣打扮是一丝不苟，从不允许自己做个懒女人。可今天呢，灰色运动服，球鞋, 头发随便用橡皮筋扎了个马尾, 倒是挺朴素的, 但是江淼淼特别的不适应。
赵丹在江淼淼心目中一直是光彩照人, 艳光四射的，而不是现在这样素着一张脸，面色苍白，嘴唇黯淡，并且没有了高跟鞋的加持，赵丹显得特别矮。
赵丹的身高160，江淼淼是164，但每次江淼淼都觉得赵丹比自己高，因为赵丹是高跟鞋的死忠粉，十厘米尖头细跟是她的基础装备。
看赵丹这样，江淼淼又内疚又紧张，赵丹到底是受了多大的刺激啊！
“姐，你这，这是刚跑完步出来的啊？”江淼淼小心翼翼问。
“没有啊，”赵丹漫不经心说。
“那你怎么穿成，这样？”江淼淼边说边看赵丹脸色，随时准备道歉。
谁知赵丹摆摆手：“想这样穿就穿喽！”然后一瞪眼，“怎么不行啊？”
“行行行，”江淼淼连声说，然后到底是忍不住，“姐，那人昨天到底是怎么你了，竟然让你如此自暴自弃？公共场合按理说不会有什么实质性伤害啊，”
想到一个可能 ，江淼淼突然紧张：“姐，你不会去他家了吧？”
“没有！怎么可能？”赵丹否认。
“那就好，那就好。”江淼淼松了口气，然后她更不解了，“那你怎么变这样了？”
赵丹有气无力地说：“你不知道，有时一个眼神一句话的伤害比实质性伤害要大得多。”
“那他用什么眼神，什么话伤害你啦？”江淼淼特别好奇，知道不是实质性伤害，她就放心了，在她心里，赵丹是不会被别人几句话给伤害的，相反江淼淼觉得应该是别人被赵丹伤害到。
“就是，就是，那个王八蛋，真是瞎了眼了，”赵丹本来不想说，但突然一股气上来，她一拍桌子骂道，“竟然说我是钓鱼的，问我是不是专门骗吃骗喝的相亲骗子，”
“然后他还劝我，说做零卖不如批发，与其一个一个钓，不如钓个大的，”
“然后，他说他想包我，问我愿不愿意。”赵丹到现在仍然不敢相信竟然有人会这么说自己，她瞪大眼睛问江淼淼：“我愿意他奶奶个头啊！”
“小妹，你说我像吗？我像我爸那些女人吗？”赵丹气得冒烟。
“不像不像，一点点不像，”江淼淼连连摇头，“一丝一毫都不像。”
江淼淼没有违心，赵丹虽然艳丽妩媚，但是有女王气质，真的和那些靠着男人的藤蔓式女人完全不同。也不知那人是什么眼神，竟然觉得赵丹是被包养的女人。
江淼淼安慰赵丹：“姐，那人肯定是眼睛有问题，可能弱视，要不就是青光眼，白内障什么的。”
“白内障？青光眼？”江淼淼的话让赵丹心情大好，“哈哈哈，对对对，那个死律师肯定是有病，白内障青光眼，弱视，死鱼眼，他肯定全套都有，眼部疾病多合一，哈哈哈，个死鱼眼，睁眼瞎！”
赵丹笑得放肆，旁若无人，包间里走出的一个高冷男人听到笑声朝赵丹看过来，然后双眸微眯。
“哈哈哈，叫他有眼不识金镶玉，竟把老娘当卖的，”赵丹越说越带劲儿，“在老娘眼里他就是个瞎子，下次见了他，我就给他捐把二胡再送他个碗，然后把他领到天桥上，他就可以开业了。然后我就说祝你生意兴隆！哈哈哈！”
高冷男人听到这话，眸光一冷，片刻后却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然后不动声色离开了。
姐昨天这是受了多大的打击啊，江淼淼心里暗想，简直都有点癫狂了。
“姐，名单的人以后千万不要再见了，真的不要见了，约了也不要见。我妈都不让我见了。”江淼淼又强调了一遍，她实在是怕再惹出什么事。
“我知道，”经过这个人，赵丹也觉得见那些人没意思，她也不会再给自己找麻烦。
“姐，怎么这两次你都没带蓝大哥来啊？”江淼淼想起蓝军。
赵丹沉默了一下，说：“可能用不了多久就会分手了。带他干嘛？”
“啊？”江淼淼大吃一惊，“为什么要分手啊？出什么事了？”
“就是越来越没意思，”赵丹恹恹地。
江淼淼劝赵丹：“时间长了会这样的，热恋时靠的是激情，时间长了就变成习惯了，但并不是说两人感情淡了，其实只是沉淀了，变得平缓了。”
“不一样，不是平淡的事。”赵丹犹豫着要不要说，“小妹，我最近总觉得蓝军像有事瞒着我。”
“瞒着你？”江淼淼吃惊。，“他瞒你什么？是收入吗？”
激情消退相处变得平淡，这可以理解，但不诚实这就严重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一种感觉，”赵丹也困惑，“其实也没发现什么事，但是就是有这种感觉。”
“会不会你想多了，”江淼淼宽慰赵丹，想了想又说，“但是不管怎样，姐你自己小心点。”
“还有，姐，你对蓝大哥温柔一点，别总压着他。”江淼淼忍不住又提到这个事。
江淼淼总觉的赵丹对蓝军有点过，使唤他像使唤仆人似的，想说就说，想骂就骂。
江淼淼的爸妈李茹和江军，他俩有事一般都是有商有量，互相都很尊重对方。就是偶尔吵架了，也很快会和好，然后就会对对方更好，别看李茹挺强的，但对江军多数时候也是很温柔的。所以江淼淼虽然能理解赵丹，但始终不觉得这是好的方式。
赵丹好久没说话，半晌叹了口气：“你以为我不想温柔啊，但是心里总有一股劲儿在拽着我，让我那样，我也不想的。”
“而且，要是让我对蓝军温柔写意，依顺于他，我总是不平衡，为什么钱是我的，房子是我的，他什么没有，还要我伺候他，我做不到。”赵丹意不平。
江淼淼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张爱玲说过，女人对男人的爱，总带点崇拜。
一个女人崇拜一个男人，在他面前自然会温柔，会顺从，会想要对他好。就像她和聂谦。
而一个女人若从心里瞧不起一个男人，在他面前，自然要飞扬跋扈，颐指气使。就像赵丹和蓝军。
两点钟，江淼淼的手机响了一下，拿起一看。
Bf：两点。
江淼淼哭笑不得，聂谦这是有多抠门，一分钟都不多给自己。
江淼淼回：三点。
又和赵丹说了会儿话，赵丹接到上司电话，无奈地去公司加班了。
赵丹走了，江淼淼本想给聂谦打电话，看看时间才两点半，还有半个小时才三点，于是决定一个人在商场里逛会儿。
可是江淼淼想的很美，但是实施起来却不如她所想，只逛了几分钟她就想聂谦了。那些衣服鞋子魅力有限，总是聂谦的影像最终胜利，就这样心不在焉地又坚持了十来分钟，江淼淼决定去找聂谦。
到了一楼，江淼淼刚想给聂谦打电话，一转头就看见身后的咖啡厅里，靠窗的位置，坐着一个年轻男子，清隽儒雅，健康帅气。不是聂谦是谁？
咖啡桌上放着手提电脑，桌子右上角放了一杯咖啡，聂谦手指飞快地敲击着键盘，
江淼淼收起电话，默默地看着聂谦。
他是多么耀眼啊，就像一颗最大最好的钻石，随时随地都发出炫目的光泽，就是这样随意的坐着，都会吸引人为他驻足。
而且江淼淼知道，尽管聂谦的颜值这么高，但是他真正让人震撼的不是他的颜值，而是他的能力，他让同龄人和很多年长很多的人都望尘莫及的学术成绩。
有那么一瞬，江淼淼觉得有些恍惚，这么优秀的人真的属于自己吗？自己真的能和聂谦走下去吗？
这样想着，江淼淼突然不敢去找聂谦了，她就这样默默地站着，默默地注视着聂谦。
她甚至觉得这才是她和聂谦最好的距离。她可以看着他，但是不要走近，就这样不远不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但是又隔着一面玻璃墙，看着他但不去打扰他，喜欢他但不需要拥有他。
像是有心灵感应似的，聂谦抬起了头。
“水儿？”他满脸惊喜。
江淼淼看着聂谦冲自己招手：“进来！”
江淼淼甩甩头，把那些负面情绪赶走，然后慢慢地往里走。刚走了进步，聂谦就从里面冲了出来。
他一把搂上江淼淼的肩：“怎么不进去找我？你知道我等的多寂寞吗？”说到后面聂谦的声音带上了哀怨。
“看你在忙。”江淼淼笑笑，“你在做什么？”
“在做能源部项目的计划。”聂谦看着江淼淼的笑，总觉得和往常不一样，“你心情不好？和你姐见面不愉快？”
“没有。”江淼淼说，“不是要去看电影吗？票买了吗？”
“买了。四点的。”聂谦盯着江淼淼看了两秒，“你真的没事？”
“没事。”江淼淼催聂谦，“快进去吧，小心电脑被人拿走。”
“对噢，那咱快点。水儿你真细心，”聂谦低头亲江淼淼，“不管什么原因，爱的亲亲都会治愈你的坏心情，快乐起来吧，我的小水滴。”
聂谦的声音温暖阳光，江淼淼心里酸酸的，他真好啊！
主动往聂谦怀里靠了靠，江淼淼抬头仰视着聂谦，低声说：“聂谦，我喜欢你！”好喜欢你！
“哈哈哈，看来水儿你已经彻底被我的魅力征服了，成了我的俘虏，”聂谦心花怒放，叭叭叭连亲了江淼淼好几下，“从此你就是我的小女仆了，哈哈哈，我是你的主人，主人规定你每天都要对主人说一百遍喜欢他。”
把笔电送回车里，两人就相携着上了楼，再次被心爱的女孩表白，聂谦的心情简直轻盈得可以直接飞升了，他紧紧地搂着江淼淼，恨不得抱着她走。
聂谦的大力箍得江淼淼有些疼，但是此刻这正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紧紧地贴着聂谦，想要聂谦紧紧地抱着她。
到了影院，聂谦去换了票，拿了眼镜。在卡座做了一会儿，检票开始两人就进了放映厅。
聂谦江淼淼进来的早，他们挑了靠里边最后一排最边上的位置坐下。
坐下来后，江淼淼就靠在聂谦肩上。聂谦感到今天的江淼淼格外地温顺，而且特别地依恋自己。
“水儿，你是不是太爱我了？”聂谦索性把江淼淼抱到腿上坐着，然后拿爆米花喂她。
“嗯。”江淼淼点头。
聂谦觉得自己快要顶不住了，他发狠：“我真想现在就办了你！”
“现在这些都欠着，到时我都要讨回来的！”聂谦用力咬江淼淼的嘴唇，江淼淼也咬他。
灯光熄灭了，屏幕上开始放映爱国主义教育内容。聂谦和江淼淼也看着屏幕。
这时从出口进来两个人，江淼淼随意瞟了一眼，然后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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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赶慢赶, 聂谦总算在11点55分把江淼淼送到和平广场。
“谦, 你吃完饭再回家吧, ”想到自己要去下馆子，而聂谦午饭都没着落, 江淼淼十分内疚, “下午我自己回去就行, 你不用来接我。”
聂谦倒无所谓：“你快上去吧，不用管我，结束时给我打电话。然后我们看电影。”
“看电影？好啊！我想看《羞羞的铁拳》。”听说《羞羞的铁拳》不错, 江淼淼正想看呢。
“《羞羞的铁拳》？怎么一股恶搞的感觉？”聂谦嘀咕，“但是只要你想看，我们就看。我只管人事，其他的都听你的。”
再次被聂谦的厚脸皮打败, 江淼淼逃着上了楼。
到了三楼，江淼淼直奔龙的传人主题餐厅。
“这边这边。”赵丹的声音传来。
江淼淼走近一看，大为吃惊：“姐，你怎么穿成这样啊？”
赵丹一直很注重自身形象，对穿衣打扮是一丝不苟，从不允许自己做个懒女人。可今天呢，灰色运动服，球鞋, 头发随便用橡皮筋扎了个马尾, 倒是挺朴素的, 但是江淼淼特别的不适应。
赵丹在江淼淼心目中一直是光彩照人, 艳光四射的，而不是现在这样素着一张脸，面色苍白，嘴唇黯淡，并且没有了高跟鞋的加持，赵丹显得特别矮。
赵丹的身高160，江淼淼是164，但每次江淼淼都觉得赵丹比自己高，因为赵丹是高跟鞋的死忠粉，十厘米尖头细跟是她的基础装备。
看赵丹这样，江淼淼又内疚又紧张，赵丹到底是受了多大的刺激啊！
“姐，你这，这是刚跑完步出来的啊？”江淼淼小心翼翼问。
“没有啊，”赵丹漫不经心说。
“那你怎么穿成，这样？”江淼淼边说边看赵丹脸色，随时准备道歉。
谁知赵丹摆摆手：“想这样穿就穿喽！”然后一瞪眼，“怎么不行啊？”
“行行行，”江淼淼连声说，然后到底是忍不住，“姐，那人昨天到底是怎么你了，竟然让你如此自暴自弃？公共场合按理说不会有什么实质性伤害啊，”
想到一个可能 ，江淼淼突然紧张：“姐，你不会去他家了吧？”
“没有！怎么可能？”赵丹否认。
“那就好，那就好。”江淼淼松了口气，然后她更不解了，“那你怎么变这样了？”
赵丹有气无力地说：“你不知道，有时一个眼神一句话的伤害比实质性伤害要大得多。”
“那他用什么眼神，什么话伤害你啦？”江淼淼特别好奇，知道不是实质性伤害，她就放心了，在她心里，赵丹是不会被别人几句话给伤害的，相反江淼淼觉得应该是别人被赵丹伤害到。
“就是，就是，那个王八蛋，真是瞎了眼了，”赵丹本来不想说，但突然一股气上来，她一拍桌子骂道，“竟然说我是钓鱼的，问我是不是专门骗吃骗喝的相亲骗子，”
“然后他还劝我，说做零卖不如批发，与其一个一个钓，不如钓个大的，”
“然后，他说他想包我，问我愿不愿意。”赵丹到现在仍然不敢相信竟然有人会这么说自己，她瞪大眼睛问江淼淼：“我愿意他奶奶个头啊！”
“小妹，你说我像吗？我像我爸那些女人吗？”赵丹气得冒烟。
“不像不像，一点点不像，”江淼淼连连摇头，“一丝一毫都不像。”
江淼淼没有违心，赵丹虽然艳丽妩媚，但是有女王气质，真的和那些靠着男人的藤蔓式女人完全不同。也不知那人是什么眼神，竟然觉得赵丹是被包养的女人。
江淼淼安慰赵丹：“姐，那人肯定是眼睛有问题，可能弱视，要不就是青光眼，白内障什么的。”
“白内障？青光眼？”江淼淼的话让赵丹心情大好，“哈哈哈，对对对，那个死律师肯定是有病，白内障青光眼，弱视，死鱼眼，他肯定全套都有，眼部疾病多合一，哈哈哈，个死鱼眼，睁眼瞎！”
赵丹笑得放肆，旁若无人，包间里走出的一个高冷男人听到笑声朝赵丹看过来，然后双眸微眯。
“哈哈哈，叫他有眼不识金镶玉，竟把老娘当卖的，”赵丹越说越带劲儿，“在老娘眼里他就是个瞎子，下次见了他，我就给他捐把二胡再送他个碗，然后把他领到天桥上，他就可以开业了。然后我就说祝你生意兴隆！哈哈哈！”
高冷男人听到这话，眸光一冷，片刻后却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然后不动声色离开了。
姐昨天这是受了多大的打击啊，江淼淼心里暗想，简直都有点癫狂了。
“姐，名单的人以后千万不要再见了，真的不要见了，约了也不要见。我妈都不让我见了。”江淼淼又强调了一遍，她实在是怕再惹出什么事。
“我知道，”经过这个人，赵丹也觉得见那些人没意思，她也不会再给自己找麻烦。
“姐，怎么这两次你都没带蓝大哥来啊？”江淼淼想起蓝军。
赵丹沉默了一下，说：“可能用不了多久就会分手了。带他干嘛？”
“啊？”江淼淼大吃一惊，“为什么要分手啊？出什么事了？”
“就是越来越没意思，”赵丹恹恹地。
江淼淼劝赵丹：“时间长了会这样的，热恋时靠的是激情，时间长了就变成习惯了，但并不是说两人感情淡了，其实只是沉淀了，变得平缓了。”
“不一样，不是平淡的事。”赵丹犹豫着要不要说，“小妹，我最近总觉得蓝军像有事瞒着我。”
“瞒着你？”江淼淼吃惊。，“他瞒你什么？是收入吗？”
激情消退相处变得平淡，这可以理解，但不诚实这就严重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一种感觉，”赵丹也困惑，“其实也没发现什么事，但是就是有这种感觉。”
“会不会你想多了，”江淼淼宽慰赵丹，想了想又说，“但是不管怎样，姐你自己小心点。”
“还有，姐，你对蓝大哥温柔一点，别总压着他。”江淼淼忍不住又提到这个事。
江淼淼总觉的赵丹对蓝军有点过，使唤他像使唤仆人似的，想说就说，想骂就骂。
江淼淼的爸妈李茹和江军，他俩有事一般都是有商有量，互相都很尊重对方。就是偶尔吵架了，也很快会和好，然后就会对对方更好，别看李茹挺强的，但对江军多数时候也是很温柔的。所以江淼淼虽然能理解赵丹，但始终不觉得这是好的方式。
赵丹好久没说话，半晌叹了口气：“你以为我不想温柔啊，但是心里总有一股劲儿在拽着我，让我那样，我也不想的。”
“而且，要是让我对蓝军温柔写意，依顺于他，我总是不平衡，为什么钱是我的，房子是我的，他什么没有，还要我伺候他，我做不到。”赵丹意不平。
江淼淼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张爱玲说过，女人对男人的爱，总带点崇拜。
一个女人崇拜一个男人，在他面前自然会温柔，会顺从，会想要对他好。就像她和聂谦。
而一个女人若从心里瞧不起一个男人，在他面前，自然要飞扬跋扈，颐指气使。就像赵丹和蓝军。
两点钟，江淼淼的手机响了一下，拿起一看。
Bf：两点。
江淼淼哭笑不得，聂谦这是有多抠门，一分钟都不多给自己。
江淼淼回：三点。
又和赵丹说了会儿话，赵丹接到上司电话，无奈地去公司加班了。
赵丹走了，江淼淼本想给聂谦打电话，看看时间才两点半，还有半个小时才三点，于是决定一个人在商场里逛会儿。
可是江淼淼想的很美，但是实施起来却不如她所想，只逛了几分钟她就想聂谦了。那些衣服鞋子魅力有限，总是聂谦的影像最终胜利，就这样心不在焉地又坚持了十来分钟，江淼淼决定去找聂谦。
到了一楼，江淼淼刚想给聂谦打电话，一转头就看见身后的咖啡厅里，靠窗的位置，坐着一个年轻男子，清隽儒雅，健康帅气。不是聂谦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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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江淼淼知道，尽管聂谦的颜值这么高，但是他真正让人震撼的不是他的颜值，而是他的能力，他让同龄人和很多年长很多的人都望尘莫及的学术成绩。
有那么一瞬，江淼淼觉得有些恍惚，这么优秀的人真的属于自己吗？自己真的能和聂谦走下去吗？
这样想着，江淼淼突然不敢去找聂谦了，她就这样默默地站着，默默地注视着聂谦。
她甚至觉得这才是她和聂谦最好的距离。她可以看着他，但是不要走近，就这样不远不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但是又隔着一面玻璃墙，看着他但不去打扰他，喜欢他但不需要拥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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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在忙。”江淼淼笑笑，“你在做什么？”
“在做能源部项目的计划。”聂谦看着江淼淼的笑，总觉得和往常不一样，“你心情不好？和你姐见面不愉快？”
“没有。”江淼淼说，“不是要去看电影吗？票买了吗？”
“买了。四点的。”聂谦盯着江淼淼看了两秒，“你真的没事？”
“没事。”江淼淼催聂谦，“快进去吧，小心电脑被人拿走。”
“对噢，那咱快点。水儿你真细心，”聂谦低头亲江淼淼，“不管什么原因，爱的亲亲都会治愈你的坏心情，快乐起来吧，我的小水滴。”
聂谦的声音温暖阳光，江淼淼心里酸酸的，他真好啊！
主动往聂谦怀里靠了靠，江淼淼抬头仰视着聂谦，低声说：“聂谦，我喜欢你！”好喜欢你！
“哈哈哈，看来水儿你已经彻底被我的魅力征服了，成了我的俘虏，”聂谦心花怒放，叭叭叭连亲了江淼淼好几下，“从此你就是我的小女仆了，哈哈哈，我是你的主人，主人规定你每天都要对主人说一百遍喜欢他。”
把笔电送回车里，两人就相携着上了楼，再次被心爱的女孩表白，聂谦的心情简直轻盈得可以直接飞升了，他紧紧地搂着江淼淼，恨不得抱着她走。
聂谦的大力箍得江淼淼有些疼，但是此刻这正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紧紧地贴着聂谦，想要聂谦紧紧地抱着她。
到了影院，聂谦去换了票，拿了眼镜。在卡座做了一会儿，检票开始两人就进了放映厅。
聂谦江淼淼进来的早，他们挑了靠里边最后一排最边上的位置坐下。
坐下来后，江淼淼就靠在聂谦肩上。聂谦感到今天的江淼淼格外地温顺，而且特别地依恋自己。
“水儿，你是不是太爱我了？”聂谦索性把江淼淼抱到腿上坐着，然后拿爆米花喂她。
“嗯。”江淼淼点头。
聂谦觉得自己快要顶不住了，他发狠：“我真想现在就办了你！”
“现在这些都欠着，到时我都要讨回来的！”聂谦用力咬江淼淼的嘴唇，江淼淼也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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