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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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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门!”

    乔瑾猛地惊醒, 一咕噜坐起来,警惕问:“大半夜的, 谁啊?”说完,她才意识到秋月至今未归。

    “赶紧开咳咳咳、开门!”陈嬷嬷旧疾复发, 闷咳不止。

    “嬷嬷?”乔瑾听出了来人的嗓音, 匆匆披了件外衫,下榻开门, 结果刚开启一条缝, 门便被蛮力撞开。

    “哎——”若非躲得快, 乔瑾险些被拍平鼻子,定睛一看:门外是陈嬷嬷、杨莲, 还有张诚。

    见有男人, 乔瑾立即裹紧外衫, 紧张问:“嬷嬷,不知出了什么事?”

    陈嬷嬷尚未答,杨莲便横眉立目地问:“秋月给公子下药, 你知不知道?”

    “下药?什么药?”乔瑾双目圆睁, 困倦不翼而飞, 提心吊胆问:“公子怎么样了?”

    杨莲冷哼一声,愤怒道:“血流了一大片——”

    “住口!”陈嬷嬷咳了几声, 喝止杨莲道:“谁准你喧嚷了?没轻没重。”

    杨莲悻悻表示:“我只是担心公子。”

    “公子有大夫照顾着。”张诚招手示意,四个人一同进屋, 他掩上门, 严肃告知:“大夫确定公子被下了、下了药。事发时秋月在房中伺候, 她的嫌疑最大,我们来搜找相关东西。”

    原是来搜查的。乔瑾点燃油灯,惴惴不安。

    张诚语焉不详,但言外之意很清楚:公子被下了春/药。幸而非毒/药,否则谢府早大乱了。

    但,杨莲说公子流血,难道还有其它伤?乔瑾满腹疑虑,思绪混乱,小心翼翼问:“诚哥,秋月呢?”

    “柴房。”张诚黑着脸,焦头烂额,抬袖抹汗问:“哪些是她的东西?快指出来,我们忙着呢。”

    “她俩关系亲密,既然搜了,索性都翻一翻,如何?”杨莲挽起袖子提议。

    陈嬷嬷眼神锐利,定定审视乔瑾,沉声道:“也罢,顺便免去你的嫌疑。”

    “有道理。”张诚转念一想,也赞同。

    话已至此,乔瑾只能答应,她靠着桌子,渐渐镇定,冷静道:“事关公子安危,真不知谁那么胆大包天,理应彻查。”

    “你明白就好。”陈嬷嬷落座条凳,一挥手道:“搜。”

    “是!”杨莲手心全是汗,与张诚一道,开始翻箱倒柜。

    乔瑾长发披散,默默沉思,旁观自己的衣裳被杨莲悉数丢在地上,用力抖扯,随意踩踏;其余物品则由张诚负责,他逐一翻看笔墨纸砚和书本,窸窸窣窣,唰啦掀页。

    看着看着,陈嬷嬷纳闷问:“纸笔和书是谁的?”

    “嬷嬷,全是我的。”乔瑾答。

    “这么多书,你哪有钱买?怎么弄来的?”杨莲狐疑质问。

    乔瑾不慌不忙,正色解释:“其中的《临州志》,一套共十二册,乃公子赏赐。诚哥,是吧?”

    “没错。”张诚抬头证实:“确实是公子赏的。”

    “公子居然赐书给丫鬟?我以前从未见过。”杨莲咬咬唇,很不是滋味。

    陈嬷嬷扫视颜料和画作,眼神微变,态度缓和了些,慢条斯理说:“公子行事,自有其考量。”

    乔瑾感激道:“嬷嬷所言极是。”

    杨莲无话可说,转而搜秋月的箱笼。

    这般折腾,肯定吵醒了一些人,但外面静悄悄,恍若乔瑾独居杂院。

    片刻后,蹲地翻查的杨莲咬咬牙,突然惊呼:“咦?这是什么?”说着,她举起一个拇指高的小青瓷瓶。

    “我瞧瞧!”张诚一把夺过,拔/出了木塞。

    陈嬷嬷忙阻止:“阿诚,别瞎闻,仔细有/毒!快收好交给大夫,咱们又不懂。”

    “行!”张诚从善如流。

    “这东西不像我们妆扮用的香粉。”杨莲握紧衣摆,偷偷擦干掌心冷汗。

    这下麻烦了……乔瑾皱眉,下意识靠近想看,却被杨莲重重一推,踉跄几步才站稳,不禁心头火起。

    杨莲正气凛然,昂首问:“乔瑾!你与郑秋月同屋,素日形影不离,她的所作所为,你怎会不知?还是说,你们是一伙的?”

    乔瑾定定神,冷静提醒:“好几个丫鬟一同服侍公子,几乎也形影不离,按姐姐这问法,嫌疑犯可太多了。”

    “你什么意思?”杨莲色厉内荏。

    乔瑾恳切道:“无凭无据,谁甘愿被污蔑?既然公子信任嬷嬷和诚哥,还望二位主持公道。”

    “咳、咳咳咳。”陈嬷嬷不住咳嗽,她缩着肩,瓮声瓮气地说:“小乔,你若是没做过,就不必害怕。”

    张诚愁眉苦脸,恨恨道:“下药的人,简直吃了熊心豹胆!若非公子勒令暂不上报,此刻府里早闹翻了。”

    陈嬷嬷接过青瓷瓶,谨慎以手帕包着,颇感头疼,她瞥了瞥满地狼藉,无奈道:“唉,搜出了这个瓶子,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小乔,众所周知,你与秋月过往密切,故你的一面之词不可尽信。此事需等公子清醒后再定夺。”

    乔瑾有口难辩,涩声道:“我明白。”

    “您老说该怎么办?”张诚挠挠头,面朝陈嬷嬷。

    “公子在受苦,疑犯岂能呼呼大睡?”杨莲皱眉提醒,迫切渴望除掉眼中钉肉中刺。

    陈嬷嬷考虑再三,字斟句酌道:“咱们按旧例办事。阿诚,你把乔瑾也关进柴房,等候公子发落。”

    “啊?”张诚有些犹豫。

    乔瑾打起精神,主动上前,肃穆说:“既有旧例,只能遵从。诚哥,走吧。”

    杨莲垂眸,掩去一抹得色。

    兹事体大,张诚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能带走了乔瑾。

    南院的柴房,并非只一间,而是一排,位于东北角,僻静寂寥。其中的三间极狭小,空荡荡,仅有窄窗透气,专用于关押犯错下人。

    两个丫鬟被关到了一处。

    “吱嘎”一声,门落锁,张诚带人悄悄寻至窗下,耳语嘱咐两个小厮:“继续守着,盯紧她们,公子要问话的,出了闪失唯你们是问!”

    “诚哥放心,我俩一直看着呢。”

    “我连眼睛也不敢眨一下!”

    “这就好。”张诚轻手轻脚离开。

    柴房挑高的横梁上,垂着一灯笼,光微弱黯淡。

    秋月赤着脚,靠坐墙角啜泣,门一开,她急切抬头,认清来人是乔瑾后,眼神陡变,垂首抱膝。

    “姐姐?”乔瑾快步近前,蹲下关切问:“你还好吗?”

    “你说呢?你为何也被关进来了?”秋月两眼直勾勾的。

    乔瑾只当对方心情糟糕,忐忑告知:“告诉你一件事啊:陈嬷嬷、诚哥还有杨莲,他们搜了咱们屋子,从你的箱笼里搜出个青瓷小瓶子。”说着,她比划道:“大概这么高,葫芦形——”

    “那不是我的东西!”秋月厉声表明,胸/脯剧烈起伏,咬牙切齿问:“谁搜出来的?”

    “杨莲。”

    “我就猜是她!”秋月嗓音颤抖,不敢置信道:“姓杨的好狠心,居然如此毁人,她怕是想叫我死。”

    乔瑾继续说:“他们怀疑你下药,又说咱们素日交好、恐为同伙,所以我也进来了。别怕,估计就熬一宿,等公子清醒了,想必会还无辜之人清白。”

    “你信我么?”秋月灰头土脸。

    “当然信了,你又没得疯病。”乔瑾席地而坐,靠墙说:“你是家生女儿,父母性命和兄长前途都捏在大人手里,再如何爱慕公子,也不至于拖着全家送死。”

    “就是呀!呜呜呜,我、我怎么敢害公子?”秋月泪流满面,叫屈道:“我承认倾慕公子已久,但只敢偷偷地想着、盼着,绝无下作歹心。”

    乔瑾亲昵挨近,严肃道:“虽然诚哥没挑明,但我猜公子应是中了春/药,何等荒唐?下药的人简直活腻了,咱们大人可就一个儿子。”

    秋月心有芥蒂,不露痕迹地挪远了些,哽咽问:“大人知道了?”

    “据诚哥称,公子下令暂不上报。”乔瑾面色凝重,担忧道:“但如果公子身体受损,大人势必知晓,到时就糟了。”

    “怎么办?”

    秋月六神无主,哆哆嗦嗦道:“大夫说公子中了下流药,但真不是我干的!他原本躺着,却忽然流鼻血、吐血,吓得我连鞋也来不及穿,赶紧跑出去喊人,怎么能怪我呢?”

    乔瑾一听,不由得细细打量同伴,迟疑问:“哎,你们是不是已经……嗯?”

    “没有!”秋月倏地领悟,狼狈别开脸,含糊答:“还没开始,他就吐血了。”

    乔瑾回神后讪讪的,但架不住万分好奇,小声问:“当时究竟怎么回事啊?”

    秋月面朝墙壁,沉默许久,才木着脸透露——

    原来,当时张诚带上门离去后,房中仅剩谢正钦和秋月。

    “公子,您醉得这样,别沐浴了吧?”秋月两颊羞红,大着胆子靠近,捧起湿帕子说:“奴婢给您擦擦,好吗?”

    体内怪异的燥热感一阵强过一阵,醉酒的谢正钦靠着椅子,不甚清醒,他一把扯过帕子,粗鲁擦了擦脸,而后随手一丢,哑声说:“茶。”

    “来了。”秋月殷勤奉茶,直送到谢正钦唇边,柔声劝:“您慢点儿喝。”后者一口气喝完,满头大汗,渐渐连脖颈也泛红,呼吸粗重。

    秋月见状,取出自己的丝帕,轻轻为意中人拭汗,芳心荡漾。

    谢正钦眉头紧皱,半晌,突然发话:“你下去吧。”

    什么?

    你这个时候叫我走?

    秋月傻眼了,一脸错愕。

    谢正钦昏昏沉沉,撑着扶手,吃力地起身,踉踉跄跄往里间走。

    秋月呆了呆,赶紧跑上前搀扶,可她根本搀不动高大结实的男子,于是两人一同踉跄。片刻后,“嘭”一声,谢正钦倒在床上,极度不适地喘粗气。

    “没摔着您吧?”秋月累得汗淋漓,弯腰一看,对方似已不省人事,她登时失望泄气:不是吧?醉得睡着了?

    “公子?”秋月落座床畔。

    谢正钦仰躺,毫无反应,仅着中衣,胸膛宽大厚实。

    “喂,你睡着啦?”秋月俯身,柔媚多情,痴痴凝视谢正钦的脸,随后为其脱鞋。她紧张羞涩,脸红耳赤,犹豫了片刻,心一横,把自己的鞋也脱了,跪坐床上。

    岂料,她的手还没碰到谢正钦领口,对方却猛地一动,神情痛苦,先是鼻血长流,闷咳几声后,竟开始吐血!

    “公子?您怎么了?”

    谢正钦无法应答,剧烈呛咳。

    “你、你这是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公子!”秋月惊恐万状,差点儿被吓死,满腔柔情荡然无存,急得用枕巾为其擦拭,但血流得很快,她彻底慌了,赤脚跳下床,飞奔求援。

    ……

    柴房幽静昏暗,秋月面无表情,缓缓告知:“后来,诚哥立刻请咱们院的大夫救人,羊蹄儿扶着陈嬷嬷赶到,大夫查验后说,公子中了霸道下流药,因为他年轻强壮、又醉酒,血气翻涌得厉害,所以倒下了。”

    乔瑾悬着心,屏息问:“没大碍吧?”

    “不知道。陈嬷嬷问了几句,就叫人把我关这儿了。”秋月摇摇头,复又抱膝哭泣,喃喃说:“下药一事与我无关。我要是做过,天打五雷轰。”

    乔瑾伸手,欲安慰同伴,不料对方却激动一挥臂,忿忿躲开,忍无可忍地喊:“别碰我!”

    “你、你怎么啦?”乔瑾愣住了。

    四目对视,秋月的眼神极复杂,流露深深的受伤,并夹杂屈辱、恼羞、怨愤、不可思议……她流着泪,难以启齿。

    其实,刚才回忆事发经过时,秋月故意漏了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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