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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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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刘家主宅回来,刘劭镛还是装成一副畏水的模样。魏泽兰不提落水当日刘劾铺为何能下水救她,就当作是情急之下刘劭镛展现的奇迹。虽然,华宁心里有疑,但是在一再套问都问不出个所以然的情况下,华宁也只好作罢。

    虽然魏泽兰和刘劭镛两人的命捡回来了,但是生一场大病终究不可避免。这时,魏泽兰平日教给华宁驱寒的医术终于派上用场。一场病,也免了华宁预备对刘劭镛进行的一场逼威。

    * * *

    水气弥漫的浴池边,魏泽兰凝视刘劭镛的俊颜。虽然看他这样一丝不挂的样子已经不知多少次,但是魏泽兰还是不免要脸红。男人、女人毕竟不一样。只有将目光定在他脸上,她才能稍稍抑制自己脸上又泛起的红潮。

    “你为什不能变回以前的刘劭镛?为什么我就是医不好你?”将刘劭镛迷昏后魏泽兰坐在浴池边。

    相处的时间越久,魏泽兰在浴池边自言自语的时间越长。这些话她不能对华宁说,也放不下少女的矜持,向他表白。如果她的爱语把他吓得更疯了呢?魏泽兰不敢也不愿尝试,只能将心里的话对着昏迷的他诉说。再不说出来,她会疯,会真的发疯。

    “虽然你疯了,但是我的心还是不由自主地偏向你。”魏泽兰撩起水,往刘助缠身上泼洒。“你知道为什么吗?”

    刘劭镛的身体没有纠结的肌肉,虽然肌肉不发达,但是他的身子却蓄含着力量,和令人不忍别开眼的魅力。这样的身子衬着一身儒服,最是合适。

    “你给不了我答案,因为就连我也不明所以。”魏泽兰拨了拨垂落的发丝。“我对你动心了吗?我不知道。但是我怎么也强迫不了自己不跟着你的身影打转。我不知道。或许等事过境迁,你会忘了我也说不定。毕竟,你对洪家姑娘有责任,你总得娶她过门。即使她逃了,仍是你的新娘,能和你共度一生。我根本不该和你有所牵扯,根本不该收你这个病人。这样,我们会像天地的两头,永远没有交点。这样我比较容易放手。但天晓得,我根本放不开手。我好妒忌她,妒忌洪家小姐。”

    面对无言的刘劭镛,魏泽兰收拾起心情,为他净身。

    素手纤纤,轻轻摩搓刘劭镛的身子,不这样刘劭镛身上的泥尘根本洗不干净。

    “我知道每多看你一次,我就越逃不了。我根本不该让你到园里来,根本不该让你涉入我的生活。对吗?”魏泽兰盯着刘劭镛,最后红唇吻上他的。轻轻一点却不敢深入。她怕惊醒了他,也惊醒自己的美梦。

    “唔”刘劭镛健臂一搂,魏泽兰终于发现不对劲了。一点朱唇被人擒获,退不开,闪不了。

    他他在回吻她。

    他不是已经昏了吗?怎么还能

    魏泽兰惊讶地却往后退,但是刘劭镛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有力的手臂在后面霸道且温柔地施压。魏泽兰不由得一寸一寸向刘劭镛贴近。

    终于,魏泽兰被迫贴着他赤裸的胸膛,没有纠结的肌肉,却精壮且开阔。这个港口,她可否停泊?

    “刘”魏泽兰嘴一开,刘劭镛的舌头探得更进去,霸道地在内欢畅。

    老天,他知道他在做什么吗?

    她根本不该让他到“泽园”是他让她丢了心。

    刘劭镛深邃的黑瞳半是戏谑,半是认真地盯着她,唇舌激烈地与她缠绵。这一刻他想了好久。

    “你好美,我的小娘子。”

    刘劭镛终于松口,让魏泽兰倚着他的胸膛轻喘。刘劭镛很高兴能看她努力调匀呼吸,显然她还生嫩得很,不知道接吻要一面用鼻子呼吸。

    “你这是”

    “刘劭镛,你的丈夫。”虽然他们没有夫妻之名,但很快的他们就会有夫妻之实。她逃不掉的。现在他不以心灵的交付为满足。

    “你为什么没昏?”

    “昏了怎么知道我的小娘子是怎么调戏我?我总不好不明不白地任人摆布。你说是吗?我总该问问我的唇尝起来怎样?”

    “你可以问别人去。除了未过门的洪家小姐,你还有无数不少的红粉知己,不是?她们会告诉你答案,甚至会替你比较异同,让你知道和别人比起来,你的吻技究竟如何。”

    “我就是要问你。”

    该死,他想着她纤细姣好的身材,窈窕、曼妙的身段,想得心都痛了。他不否认,她不是会让人一见倾心的大美人。但是内在的涵养,让她拥有着世间少有的脱俗。即使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也让她更有一些灵筠出尘的味道。美,不只是肤浅的表相。

    “你以为你是谁?你问,我就得答?”魏泽兰别过头去,不理刘劭镛。

    呵呵,他是越看他的小娘子越对味。就连嗔怒都这么可爱。“我就是要问你。怎么,吃完了抹了嘴,就想走?还是一次不够,还要再一次才尝得出滋味?”刘劭镛嗯着嘴向魏泽兰进攻。

    “这是一个骗局。”魏泽兰红着脸,别开头,强做镇定。

    “没错,我屏住呼吸,所以你没能迷昏我。”虽然魏泽兰问得卖力,刘劭镛还是顺利偷到一个亲亲。

    “既然如此,你该离开了。‘泽园’不欢迎你。”刘劭镛是何等可怕的男人,

    在疯傻时就能掳获她的心。如今他正常了,比以前还要出色,她如何逃得过?

    他们终究不会有结果。

    别人的男人,她不想沾惹。

    “你要我走?”他早料到这一步,所以才会装昏。否则要她当面吐露真情,谈何容易?

    “‘鬼医’医好了你,不是?”既然她医好了他,他没理由赖在这里不走。他是属于洪家小姐的,不是?

    “有趣。”刘劭镛大笑。原本就是一副可亲模样的他,笑起来更加令人眩目。

    “你可以走了。”魏泽兰不懂他的大笑不止是什么意思。

    是因为他的演技可以骗过“鬼医”吗?

    还是,即使是装疯,他拐女人的手段也是一流。

    “有趣,有趣”

    “住嘴。”魏泽兰这辈子没这么狼狈过。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践踏她的一片真心?他要别的女人,她不反对。不过,既然他要的是洪若宁,他就不该吻她,不该给她妄想。

    “鬼医不就是我的小娘子你吗?鬼医要我走,我的小娘子可不愿意。”刘劭镛点了一下她的鼻子。“口是心非的女人。”

    “你什么意思你?”

    “我的意思是”刘劭镛轻舔她的耳垂。“我喜欢你,要你。”

    “要我?”

    但他明明去迎娶洪家姑娘了。难不成她不过是洪家小姐暂时的替代物?魏泽兰甩甩头。她不要,她不要抢别人的男人,更不要和别人分享他。

    “迎娶的”

    “那是障眼法,因为你不说实话。除了心,我要得更多。你以为我能再忍受你趴在桌上打盹,让我看着你欲火焚身,一夜难眠?”

    “但你睡了,而且睡得极熟。”

    刘劭镛吻了她丰润的红唇。“那是为了你。我不睡,你不会先睡,因为你放心不下我。强摘的瓜不甜,我总得试试你是不是也对我倾心。”

    放心不下他?他还不是普通的自大。不过,他说对了,她是放心不下。“但是我并不美,和你的红粉知己比起来简直天差地远。你不可能会”她说不出那四字。

    “欲火焚身?”刘劭镛替她接下。

    “嗯。”魏泽兰羞怯地点点头,白瓷般的肌肤红成一片。

    “想不想试试?”刘劭镛漾开迷人的笑靥,但那眼神却有一点不怀好意。

    “嗯?试什么?”

    “试”刘劭镛的眼光向下移,逐渐变得深浓。

    白衣沾上水,透明且朦胧地勾勒出她曲线玲珑的身子。他甚至可以看见她那儿淡橙色的肚兜。这片青光,好不诱人。如果他再不动手,未免对不起自己,也恐怕天理难容。

    “试什么?”

    魏泽兰不懂他的意思。他要她欲火焚身?不,她不会。但她知道他令人不知不觉倾心的笑靥后,藏着另一种掠夺。否则,他的眼睛不会热得像要喷出火一样闪着火花。

    “你也得让我尝尝你,我的小娘子。你会知道,你并不输人。我不许你和那些庸脂俗粉相提并论。”

    刘劭镛大而不甚粗糙的手掌缓缓往她衣领探人,他不希望吓着她。然后,用最快的速度脱去她的外衣,留下包裹着浑圆雪峰的淡橙色肚兜。

    “你”魏泽兰别过头。她怎么可以将丈夫的权利让给他?她和他非亲非故,不过是她的病患,别人的夫婿。

    可该死的是,她居然有往他身上靠的冲动。她是怎么了?就这样,身体背叛少女的矜持。终于,愿意放纵了吗?“听我说。”刘劭镛在她耳畔厮磨,咬啮她白玉般的耳轮。“本来我想继续装疯,直到洪家的丫头放弃嫁我,或是老太爷不再逼我为了替刘家的延续血脉,去娶一个我不爱的女人。但是我没想到,不知不觉中我的心渐渐向你靠拢。我不喜欢束缚,所以老是跑得老远。女人不过是泄欲的工具。而我也不打算让来路不明的女人,生下我的子嗣。甚至当我对你倾心时,我仍极力否认这个事实。直到你落水,我才知道我放不下你。再怎么否认,事实依然存在。再否认只会铸成大错,只会浪费生命。”刘瓠铺将她拥紧,摩搓她白玉般的手臂。

    魏泽兰生得不算太美,最多只是清秀。不过,一身如丝般细致的肤触却足以轻易撩起男人的欲望。不过,她一直把自己保护得太好。别人没有福分品尝,惟独刘劭镛。

    “我知道你不是最美的,但是却是我最想要的。我克制不了自己,一如你克制不了你一般。你的一颦一笑,牵动我的思绪。即使不笑,你的高效也令我着迷。”刘劭镛的吻由耳轮下移到颈子。

    “别否认你喜欢我。”

    “我不否认,但”

    “那就别放手,别跟我提洪家的丫头。我不会娶她,不会娶一个我不爱的女人。我不想再听到你将她和我相提并论,能相提并论的只有我们。我要你,”如你要我。”刘劭镛将手臂一缩,魏泽兰无可避免地碰触到他热烫的前胸。

    “摸我心,你会知道我说的一切属实。”

    去他的洪家,去他的洪若宁。她不过是一个喜欢这个男人的女人。她不想放手,即使是别人的夫婿。

    “现在我要你的答案。你知道我不会对你用强。告诉我,你爱我。”刘劭镛收敛笑容,这种情况下,他不宜嘻皮笑脸。她会是他的妻,他不用让她对着他的人皮面具。

    “小娘子?”

    魏泽兰无言,缓缓倾身吻了他,没有迟疑,却生涩地叫人爱怜。

    离开魏泽兰柔软的唇,刘劭镛将头搁上魏泽兰颈上。他的气息混着她的,像是两条绕得密之又密的丝线。

    “让我看看你,看看你美极了的身子。”刘劭镛扯下了魏泽兰的肚兜,任胸前的浑圆弹跳出来。

    “我好难为情。”魏泽兰避过身子。

    “没什么难为情的,男女之间本来就是这样。你以为包得死紧,我就能让你怀我的子嗣?就能领你进入极乐?”刘劭镛将魏泽兰的身子转回正面。“别难为情。你美极了。”

    刘劭镛吻住她,双手难以自禁地揉捏一对椒乳。

    “舒服吗?”

    “唔?”他对她做了什么?

    “告诉我,我的小娘子。”

    “嗯。”刘劭镛倾身,将魏泽兰那对美丽的花苞含入。尽管欲望已经疼得不像话,他还是坚持慢慢来。他要带领她,而不是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

    温润的唇向下延伸,在平坦的小腹上留连不去。她的五官虽然不是顶美的,但是这身肌肤,如羊脂般教人挪不开手。

    “刘劭镛你”魏泽兰别开了,不安地扭动腰肢。

    “别怕。交给我,你不会有事的。”刘劭镛伸出舌头,在她如丝般光滑的腹部移动。“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

    在刘劭镛诱下,魏泽兰放缓了紧绷的神经。

    “对,就是这样。放松,不要想,去感觉它。”

    “我试试。”魏泽兰闭上眼。

    “小娘子,你知道吗?或许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十分独特而少见的孤傲。下意识地想探探你的底限,揭开你的面纱。”

    老天,她好美。

    “刘劭镛,你的手。”魏泽兰轻颤。

    “嘘,听我说完。”

    “刘劭镛,你的”魏泽兰告诉自己,别张开眼睛。

    “我知道。”

    刘劭镛将魏泽兰的双腿环于自己身上,紧贴着自己的腰腹。

    “看看我。”魏泽兰瞄了一眼,又慌忙别开。

    “小娘子,你不该不知道我的反应代表什么意思。你是大夫,不是吗?”知道是一回事,实战又是另一回事。

    “痛”被侵入一时还不能适应,象征处女的薄膜被戳开。

    “忍忍,这些痛不会毫无价值。事后,你会知道这些都是值得的。”他想动,又怕她受不了。她不过是人事未经的处子,即使她是鼎鼎大名令人闻之丧胆的鬼医,她依然是个女人。

    他不希望自己撑坏了她,希望将痛苦降到最低。

    对于女人他极端熟稔,知道怎样享受床第间的乐事。但是,他却未曾以如此的心情膜拜任何一个女人的躯体,更遑论处处以女方为优先。

    他知道她准备好了,但还是不免想先问一声。

    “小娘子,可以了吗?”刘劭镛在强忍,额上的青筋直冒。他处处为她想,结果苦了自己。

    “嗯。”被挑起的情欲在她体内蔓延,恍惚之间,酥麻攻占了全身。

    她也要他,不是?

    尽管他会属于另一个女人,但是她毕竟是个人,有七情六欲。有些事不能多想,感情之事,本来就是极不理智。

    “可以了?”

    “可以。”疼痛过去,要他的欲望自心里升起。她要他,要和他合而为一,真正相属。哪怕只有一时。

    刘劭镛低喊,狂癫地奔驰。

    “你有一身雪肌玉肤,让人蚀骨销魂。你是最美的。”刘劭镛边喊,一边抽撤。这小女人真让他爱煞。她怎么能轻易地让他失去理智?

    时间流逝,随着刘劭镛的抽撤魏泽兰已经陷入半昏迷狂喜的红雾里。他确实没骗她,她不后悔这样的交付,不再细想先前的痛。因为先前的痛全幻化为狂喜,而这样的狂喜又不是她能细想呢。狂喜就这样如排山倒海般涌来,想舍也舍不掉。她只能捉住最后一丝理智,攀住他的肩头。

    “呃。”一声低吼,刘劭镛瘫软在她身上喘息。

    半晌,找回声音,两颈交缠。

    “你真棒。”刘劭镛沙哑的低喃,微微地喘息。

    “你还好吧?”魏泽兰为他拭汗。

    “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才对。还痛吗?”初经人事的人是她,不是?

    “不痛了。”初为人妇的魏泽兰,腓红的双颊不敢正视刘劭镛。

    “你是我女人,别再提起洪家的丫头。否则”刘劭镛支起身子,亲吻她的眼眉。“你会知道我怎么惩罚你。直到你将我视为你的男人。”

    “我不否认,也从未否认。你忘了你早把命交到我手上,你是我的。”魏泽兰皱了皱鼻头。“鬼医在此,你胆敢恐吓我?不会喝黄莲水喝上瘾了吧?如果要,我叫华宁多调些也无妨。”

    “你以为我不敢?”

    “你也以为我不敢吗?”

    “你”他不是才

    “你说我敢不敢?”刘劭镛贼贼地望着魏泽兰绯红的面颊。

    “你说的对,行吧?”魏泽兰偷偷地往后退。他不累呀?纵欲过度,有损于自身。

    “晚了。”在刘劭镛激狂的索吻下,魏泽兰再度瘫软。

    刘劭镛的手定在她翘挺浑圆的臀部,压向自己。

    她引起的火,得由她来灭,这一点天经地义,合情合理。

    “你好美,我的小娘子。”刘劭镛将目光放在她唇上,缓缓移进,直到他的唇能贴着她的轻轻摩擦。

    “好了,这一点我知道,不劳你多说。”魏泽兰轻轻合上眼,索性来个置之不理。

    她是为他想,不想他年纪轻轻却花白了头发。可惜,刘劭镛并不领情,依然坚持在她身上作乱,抱着她,和她绝给

    直到星子渐退,黎明渐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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