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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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真的没事了?”傻柱难以置信,作为连环杀人案的嫌疑人,他在审讯室度过了痛苦无比的七天,不仅睡眠严重不足,寒冷的环境更是让他瑟瑟发抖。

    就在他起身欲走时,突然一阵头晕,脚步踉跄几乎摔倒。

    “柱子!”易中海急忙上前搀扶住他,眼中满是心疼。好好的小伙子,仅仅在派出所待了七天,竟虚弱至此。

    傻柱连连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坚持自行走出派出所。初春的阳光刺眼,久不见天日的傻柱不禁眯起了眼睛。他心里暗自发誓,出去以后一定做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再也不随便骂人打架了。这次进了派出所,才深刻意识到自己以前有多傻。

    正欲离开之际,傻柱想起之前被贾张氏举报之事,胸中怒火熊熊,决定一定要找贾张氏算账,不仅要回借给她的两百块钱,之前的恩怨也要讨个说法。

    易中海听闻傻柱的计划,忍不住劝解道:“柱子,算了吧,今天还是贾张氏撤销了对你的举报,你才能出来的。”

    “啊?她是不是有病?一开始举报我,现在又救我出来?”傻柱满脸不解。

    易中海摇摇头,解释说:“她当时是因为棒梗突然去世,受到刺激才做出那样的事,现在冷静下来也后悔了。柱子,你就饶过她吧,她儿子失踪了,孙子也死了,已经够可怜了。”

    “她可怜,难道我不可怜吗?”傻柱嘀咕着,回忆起在派出所备受煎熬的日子,心头恨意难消。不过想到秦淮茹那美丽的面容,加上易中海的一再劝慰,傻柱只好暂时打消报复贾张氏的念头,但今后绝不会再给她家送饭盒,那两百块钱也必须尽快讨回。

    傻柱在易中海陪伴下回到了四合院,立刻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毕竟在这个年代,能从派出所安然无恙走出来的人实在不多。一般的小事由大爷调解就能解决,稍微严重点的问题上报街道处理,真正闹到派出所的,基本都是恶性案件。如今四合院连续发生命案,傻柱却能在凶案审查后平安归来,实属罕见。

    “我就说傻柱是冤枉的,你看,我说对了吧!”

    “你现在马后炮,傻柱被抓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一大爷对傻柱真是像亲儿子一样,忙前忙后的。”

    “不知道傻柱会不会去找贾张氏报仇?”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傻柱坚定地走回家中,路过贾家门口时,他只是愤愤地哼了一声,紧握拳头却没有冲进去教训贾张氏。这让四合院的人们略感失望,多么希望看到傻柱与贾张氏上演一场激烈的冲突戏码。

    傻柱可不是真的傻,他知道如果真动手打了贾张氏,那老妖婆肯定又会跑去派出所告状,到时候他又得回到那个令人窒息的审讯室。为了不再受那份罪,傻柱硬生生忍住了冲动。

    傻柱终究还是选择了忍气吞声……

    四合院周边的便衣警员,如同一双无形的眼眸,默默关注着这处四合院。

    方源虽可以不顾一切除去阎阜贵以绝后患,但他并不愿因此打破目前安宁的生活节奏。在如今这个全民皆警的时代,公然挑衅国家强力机关,无疑是不明智之举。

    “那就比比看谁更有耐心。”

    方源用过饺子后,悠然跨上自行车,离开了四合院。这些时日,他一直在外游历,磨砺自己的技艺,也因此让四合院周边那些无所事事的混混们吃尽了苦头。时不时地,会有人莫名挨上一棍,甚至其中有些人还因此丧失记忆。对此,方源并无半点同情,他只是为了提升技能,而且这些人都是系统判定为该惩戒的对象。

    接近下午三点钟,一道身影推着自行车悄然溜进了四合院。此人正是下乡放映电影将近二十天归来的许大茂,他一直误以为易中海是杀害刘海中的凶手,并且对他怀恨在心,故此吓得逃离了京城。

    回来之后,许大茂听说棒梗遇害、傻柱被抓又释放的消息,不禁惊愕万分。“什么!”

    如此看来,易中海并非真凶,傻柱也不是,那自己这一趟岂不是白跑了?此刻的许大茂,心中充满真实的恐惧。四合院接二连三地出现人员失踪和死亡,而凶手至今未落网,让他不禁担忧下一个会不会轮到自己?

    惶恐之下,许大茂恨不得再次下乡躲避。回到冷清的家,他将从乡下带来的好东西放在厨房,然后烧热炕头坐下,开始思考对策。尽管许大茂品行不端,但他的小聪明却不少。

    短短一个月内,四合院先是贾东旭失踪,接着又有三人离奇丧命,这让许大茂心头警铃大作。他深信,一定是有人针对四合院的人下手。那么,这个幕后黑手究竟是谁呢?

    许大茂决定不再坐以待毙,主动出击寻找真相。他认为凶手必定隐藏在四合院之中,于是他开始逐户排查,寻找近期内院里有何异常状况。

    不可否认的是,许大茂的头脑确实灵活,很快他就捕捉到了一丝线索。“方源!”

    方源突然放弃二级钳工的工作转去做采购员,并与易中海断绝师徒关系,此事一度成为四合院居民热议的话题。加上方源近期行事低调神秘,对待他人态度与以往截然不同,其他人可能没留意到,但经常走南闯北的许大茂,对方源的反常之处越想越是觉得蹊跷。

    方源未曾料到,性格上的巨大转变会引起许大茂的警觉,毕竟前身懦弱可欺的性格与重生后的他简直是两个极端,而这恰恰是最难以伪装的部分。这也是方源重生后尽量避免与四合院居民打交道的原因。

    出于对生死危机的敏感,许大茂决心要密切关注方源的一举一动,看看那个连续作案的杀手是否真是方源。一旦发现可疑之处,他会立即去派出所报案!

    此时此刻,方源正开启潜行状态穿墙而过,眼前的一对男女正在纠缠不清,他不由得皱眉:“怎么老是这种破事儿!”

    平日他在外面练习潜行术时,遇到最多的便是拦路抢劫、街头斗殴、歹徒骚扰女性等琐碎之事,很少碰到真正的狠角色。对于他现在的实力来说,处理这类小事毫无难度,因此最近四九城内失忆症患者数量有所增加。

    正当他准备施展闷棍术时,却被女子一声尖叫打断:“崔大可,你放开我!”

    被叫做崔大可的男子被猛然推开,摔倒在地,随即站起,恶狠狠地瞪视着已经花容失色的女子丁秋楠。

    “丁秋楠,我知道你喜欢南易,但现在人家跟梁拉娣好得蜜里调油,才不会理你!”

    听到崔大可、丁秋楠、南易、梁拉娣这几个名字,方源脸上浮现出一抹微笑,显然他已经遇到了《人是铁饭是钢》中的人物,按照剧情推算,他们现在也应该在这四九城里活动。

    既然巧遇,就不能错过机会。想到此处,方源解除潜行术,发动变化术,脸部迅速变幻,很快就变成了傻柱的模样。没错,自从拥有这项技能后,方源就考虑过如何利用它。最简单的方式就是在需要暴露身份的时候,直接借用傻柱的脸孔,这样无论别人感激还是记恨,都与他本人无关。

    至于衣物,当前全国上下流行蓝、灰、黑三种颜色的中山装,大家穿着差异不大,无需特意更换。方源起身,手中青色能量大棒显现,他假装路过,快速朝两人走去。

    此时崔大可还在威胁谩骂丁秋楠,两人都没有注意到方源的靠近。方源也不多言,径直走过去,一棒敲在他的头上。

    砰!

    崔大可应声倒地昏迷,运气不好说不定还会因此失忆。丁秋楠被这一幕吓得尖叫起来,当她抬头看到一张坑洼不平的脸庞时,疑惑不已。

    “你……你是谁?”

    方源不动声色地收起手中的青色能量大棒,微笑着回应:“我是第一轧钢厂的厨师,傻柱!”

    丁秋楠查看崔大可的情况,作为机修厂的医生,她的医术高明,很快发现崔大可只是晕厥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若是崔大可真的被眼前的“傻柱”打成重伤,那事情就麻烦了。

    确认崔大可无恙后,丁秋楠向化身为傻柱模样的方源道谢。

    “傻柱,谢谢你!”

    方源摆摆手,笑说:“我想见见南易,你能带我去吗?”

    “见南易?”丁秋楠闻言皱眉,因近日与南易争吵,本不想再见他,所以显得有些犹豫。

    方源见状解释道:“我是轧钢厂的厨师,听说南易的厨艺也不错,所以想和他交流交流。”

    丁秋楠思索片刻,点头同意:“这样啊,好吧,我带你去找他!”

    两人离开巷子,留下倒在地上的崔大可。约半小时后,崔大可悠悠醒来,只觉得一片茫然:“我是谁?我在哪?”

    崔大可果然不幸中奖,被方源一棒打得失忆了。

    ******

    方源在丁秋楠的带领下,在机修厂的厨房找到了南易。见到丁秋楠,南易脸色一喜,但看到傻柱模样的方源,脸色立刻阴沉下来。

    “丁秋楠,你想干什么?”

    看见南易怒气冲冲的样子,丁秋楠心里反而舒畅许多,她突然挽住方源的手臂,笑容满面地说:“南易,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朋友,第一轧钢厂的八级大厨,傻柱!”

    “什么?”

    南易如遭雷击,呆立原地,心如刀绞。丁秋楠带着一个相貌平平的男子来找他,是什么意思?

    感受到丁秋楠手臂的紧握,方源面不改色,内心则传来系统的提示音:“宿主接触本世界气运之子,气运掠夺中!”

    果不其然,南易也是主角之一,身上也带有可供掠夺的气运。

    对于丁秋楠拿自己做挡箭牌的行为,方源并未阻止,反而故意摆出一副傲慢姿态,微微抬起鼻尖,用轻蔑的眼神看着南易。

    “南易,听说你的厨艺挺不错,现在看来不过尔尔。如果有时间,欢迎你来第一轧钢厂,咱俩切磋一下。记住我的名字,傻柱!”

    “傻柱?”

    南易一愣,随即想起了这人,他曾在第一轧钢厂当过厨子,与这人的厨艺不相上下。而且,南易之前还听说过傻柱的一些故事。

    “南易,我先带你去休息一下。下午下班后,咱们在这里吃点东西再走。”

    南易没有拒绝,只是不想与傻柱单独相处。

    “嗯,好吧!你等我一下!”

    南易离开后,丁秋楠并未离开。她对方源说:“南易来找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咱们今天就好好喝一顿。”

    “你是说要请我吃饭?”

    “当然!就你这点小心眼,还敢请我吃饭?你连我的面子都不给吗?”

    “好吧!那就这么定了!”

    当南易走进厨房的时候,丁秋楠已经把一切准备就绪。

    虽然这是一家私人厨房,但里面的设施一应俱全。几张大桌整齐摆放在厨房里,上面放着几个保温瓶和一个火锅。桌子周围摆放着一排不锈钢碗和勺子。

    看着眼前这一切,南易惊呆了:这是什么意思?丁秋楠怎么知道自己来过?而且还知道自己的喜好?

    “南易!”丁秋楠故意提高音量呼唤南易的名字。

    “丁秋楠!”南易反应过来后,立刻朝丁秋楠的方向走去。

    “南易!”

    丁秋楠向南易招招手,示意他过来吃饭。南易没有拒绝,而是走到桌前坐下。

    当南易将自己的口味告诉丁秋楠后,她立刻给南易点了几个特色菜和几瓶啤酒。然后把南易拉到一个角落里坐下。

    “你和傻柱哥的关系不错吧!”丁秋楠向南易投去期待的目光。

    “那咱们现在就去吃饭吧!”说完丁秋楠站起来,朝厨房的方向走去。南易紧随其后。

    “雨水,你回来啦,快洗洗手,咱们准备开饭。”

    何雨水眼中闪烁着泪光,她走到傻柱跟前,轻轻抚摸着他略显消瘦而苍白的脸庞。

    “哥,你瘦了这么多!”

    傻柱笑眯眯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瓜儿。

    “派出所里吃不饱饭,能不瘦吗?”

    “好了,先洗手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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