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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浓重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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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丁没办法不答应,他硬着头皮点了点头:“我怎么能不答应师妹呢?这不是天热吗?”

    楠楠拿出了四条手巾,和其他三个一人一条,蒙住了嘴鼻后将药瓶交给了袁丁,看到他将药粉倒在手上添了一点点之后摇头:“这有句话不是说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你就舔一舔。你就添了那么一丁丁,是不承认我们之间的感情吗?难不成师兄又想不负责任了。”楠楠半转身,拿出绢帕擦拭着眼角的泪珠,活像是一个被人抛弃受了天大委屈的糟糠一样。

    袁丁听了这话,闭上眼将一瓶药粉全都倒入了嘴巴中,然后扔下了手中的药瓶:“师妹,这样算有诚意了吧?”

    楠楠走上前去在泥地上拿起了空瓶子摘下了蒙巾笑道:“你果然是我的好师兄。师兄,你现在能说说有什么感觉吗?”

    “也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就是心里痒痒的。”袁丁开始解开短褂的扣子。

    楠楠趁机强行扒了袁丁的衣服,看到他背部蜜色一片笑着:“师兄,你好强的医术啊,我前日看到的伤痕,今天竟然消失不见了,还恢复的那么好,就连淡疤都没有,还有那日蜜蜂叮得你满脸是包,就算是我给你涂了上好的药膏,你也不会恢复的那么快。”

    楠楠伸出手指捏着袁丁的脸,岂料袁丁一个擒拿手,就将楠楠牢牢擒在怀中,袁丁将嘴唇凑到她的耳边:“真不愧是医魔的徒弟,的确是个聪明伶俐的丫头,只是你的心实在太直,藏不住话,我要惩罚你,你不是喜欢拿人来试药吗,我就拿你来试我发明的新药。”袁丁强行另一只手强行掰开了楠楠的嘴巴,想要把什么药丸给塞到她的嘴巴里。

    楠楠紧闭着嘴巴,努力挣扎着,不让自己吞下那颗陌生的药丸。她的心里万分焦急地看着乞狐刀和阴月下,想要让他们救自己。

    阴月下颤抖着手,从暗袋里拿出了柳叶镖,乞狐刀握住了她的手,给了她勇气。阴月下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睁开眼睛,将手中的飞镖直直射向袁丁的肩膀,楠楠看到飞镖直直向自己射来,立马往另外一边移动了一点地方,袁丁为了躲避飞镖,迫不得已松开了一只手,去接那只飞镖,只是他却忽略了第二个飞镖的来到,另外一个有毒的飞镖就那样直直射进了他的小腿上。

    此时含笑半步颠刚好起效,袁丁哈哈大笑,癫狂地笑倒在地上:“哈哈哈……这是怎么回事?这不是迷药吗?”

    楠楠离开了钳制,跑到阴月下和乞狐刀身边躲了起来:“既然我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我还会傻傻的说实话给你听吗?”

    “不对,那本书明明就是我放的,你怎么可以照样制出这种药?”

    “因为我又换了一本,既然你能做到的事情,我也能做到。”另一个袁丁捂着自己的胸口一边咳嗽一边走了出来,他脸上还没消肿的包证明了他的身份。

    乞狐刀、阴月下和小福看到两个一摸一样的袁丁有点迷糊了。

    真袁丁走到假袁丁身边蹲下,撕开了他的脸皮面具:“云歌,你不要以为披着我的皮就真的是我了。”

    “要不是师父吩咐,我早就用药毒死你了。”那个叫云歌的男子从地上爬起,“我没想到,你竟然会从那个地方逃出来。”

    “要不然你以为我会乖乖让你鞭打吗?会听你的话真的去摘蜂巢吗?”袁丁怒瞪着云歌,潇洒转身回到楠楠身边,“楠楠,你要记住一定学会忍功,它在关键时刻会救你一命。这个细作,你想如何处理,直接了断他,还是用毒逼供。”

    楠楠感激地看着乞狐刀和阴月下:“这些就让狐狸和月姐姐去处理吧,是他们救了我。”

    “依我看,不如让他尝尝抽刀断水的厉害。”乞狐刀拔出了他的那柄断刀。

    “乞公子说的对,就给云歌一个痛快吧。”

    楠楠却在袁丁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退后了几步,让乞狐刀去砍人,那比毒的折磨更加狠毒吧。

    阴月下握着拳头给乞狐刀打气:“狐狸,你看我都射中了,你一定要一击即中。”

    乞狐刀笑着举起了刀,他快步地跑向前方的人,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绊倒了,断刀脱手而出,楠楠下意识的捂住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听到倒地的声音,楠楠才敢慢慢张开指缝,从里面偷偷观察外面的动静。

    咦!这下换到楠楠吃惊了,她放下了双手,狂眨眼睛看到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切,那把抽刀断水刀竟然插进了云歌的胸膛中。

    “我成功了!”乞狐刀尖叫着跳起来,他痛哭流涕地抱着一旁的阴月下在原地打转。

    “狐狸,我头晕。”

    听到阴月下的柔弱的话,乞狐刀将她放了下来,激动的抱着她,呜咽着吐出了心中的感激:“月,谢谢你,有了你的鼓励我将做的更好。”

    是更好的去劈人吗?楠楠听到乞狐刀的话,慢慢的总结出来一个道理:“狐狸和月姐姐以前是不是不和呢?”

    “从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们打架,如果今天不是为了救你,我们也不会给彼此鼓励。”

    楠楠直勾勾地看着这迅速分开的两人,说出了自己得出的结论:“我想我是明白了,只有你们两个互相合作才能爆发出巨大的震撼力,取得更加好的成绩。”

    阴月下主动的伸出了手,乞狐刀也举起了手,他们两手合一拍出了合作的响声。

    “楠楠,今天除了来帮你揭穿云歌的面具之外,还要来向你辞行。”袁丁展开了淡然的笑容,“既然师父派出了云歌,那他一定是知道我的事情了。”

    “那你要去哪儿,你和我们一起吧,要不然你会……”

    “楠楠,我上头有人罩着呢,至少师父现在对我的性命不感兴趣。”袁丁摸了摸楠楠堕马髻,“我要去办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如果在我有生之年我没去把这件事情完成的话,我一定会后悔的。”

    “既然你执意要走,那我也不拦住你了,袁哥哥,祝你一路顺风。”楠楠强忍着止住了涌上心间的那份酸涩,她要以自己最美的笑容和袁丁告别。今日一别,天涯两方,不知何时才能相逢。

    袁丁笑着转身离开,他将云歌扛在肩膀上,潇洒地挥了挥手。

    楠楠看着袁丁走出了门外,这才从眼眶里流出了泪水:“我们也准备出发吧,我已经闻到了浓浓的硝烟味道,我们是不能呆在这里了。”

    阴月下举起了双手:“我同意楠楠的话,要是我在这里呆得时间久的话,我那颗脆弱的心一定会受不了爆开来的。”

    “我们要去哪里,这总要一个目标地。”

    面对乞狐刀的询问,楠楠展开了笑容:“乌州。”

    楠楠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她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个冰玉匣子,打开来之后从里面选了一张皮黏在了自己的脸上。

    一旁的小福看呆了:“楠楠……姐姐,你会法术?”

    楠楠回过头来嫣然一笑,她将食指抵在自己的下巴上,俏皮的眨了下眼前:“这是易容术。没办法,谁让我的第六感让我知道即将追杀我们的人会成倍增加呢!为了我们大家的安全,我只有换一张皮去江湖上溜达一圈。”叽里咕噜说完了不停顿的话,楠楠直喘气,“小福,我……我渴了。”

    憨厚的小福端了一杯茶走了过来,楠楠接过那杯茶如牛饮水喝了下去。她将杯子交给楠楠,抬起袖管用力抹去嘴角的水渍:“谢谢你,妹妹。等我找到那个臭老头了,我一定让他交给我这人皮面具的做法,然后也给你做几张不一样的皮,这样闯荡江湖的路途会变得更加逍遥。”

    楠楠和小福很快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当她们走出屋子的时候,乞狐刀、阴月下两人已在外等候多时,他们见到楠楠变了摸样的样子见怪不怪。原因有二,其一:他们也是在江湖上漂泊的人,其二:乞狐刀也颇通易容之术。

    “时候不早了,我们走吧。”

    楠楠看了眼旁边的三人,向前伸直了手臂:“让我们一同向前冲吧!”

    乞狐刀看了看楠楠激动的背影,冷不丁扔出了一句话:“冲归冲,可不要冲过头,掉下山崖被狼叼了做压洞夫人。”

    楠楠听了这番话,及时刹车,只是……冲力太过,她扑倒在地上,嘴里咬着一把草。

    小福见到这种情况,快步走到楠楠身旁,将她扶起:“姐姐,这草好吃吗?”

    楠楠双眉抽搐:“要不你也尝尝?”她不怀好意地转身看向身后的乞狐刀和阴月下,“好哥哥,俊姐姐,要不你们也来尝尝这青草的味道?”

    乞狐刀和阴月下看到楠楠手中举起的一把青草,心有灵犀地摇晃着双手,异口同声:“不……不了。”他们逃也似的离开了现场。

    只不顾,他们思量了一番,又跑回了楠楠身边:“楠楠,我们今晚到哪里过夜呢?这里的客栈实在是小,也不知道有没有热水。”

    “好哥哥,好姐姐,我的心儿我的肝。你们有多余的闲钱住客栈吗?”

    “这有什么,哥有的是银票。”

    乞狐刀正想从怀中掏出东西,却被楠楠给按住了:“好哥哥,这财不可外露,否则将会招来灾难。我和小福可是弱弱女子,将来有事情,我们只会拖累你们。再说,你们也不会那么没义气丢下我们吧。在我还没有成名之前,我们得低调行事。”

    “楠楠说的有理。”阴月下点头附和,她走到楠楠身边笑着问道,“那我们今晚住到哪里?”

    “这天色还没晚呢?我们还是先赶路再说。”

    阴月下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尴尬地笑了笑:“但是,我这肚子可受不了折磨。”

    楠楠从包袱中拿出了一个油纸包,打开油纸包里面是买的干粮,她将烙饼的四分之一掰给了阴月下:“魅力无敌的姐姐,我知道你可能吃不惯粗粮,可为了填饱肚子赶路,你一定要吃完哦,浪费食物可是可耻的行为。”

    阴月下听了这话立马狼吞虎咽的啃着烙饼,完全不顾仪态,用了非常短的时间吃完之后,她咽了咽口水:“楠楠,我们继续赶路吧。”

    就因为这小半个烙饼,阴月下打了一路的嗝,可难受了,胃在翻腾,她在心中发誓,这种事情下次一定不会发生,她在也不出什么幺蛾子的主意了。

    晚上的时候,他们来到了树林中,为了防止狼群或者其他野兽,乞狐刀用轻功用了非常短的时间拾了一捆柴,让火苗烧得啪啪响,他们在烧得红旺的火光下,以地为席以天为被睡觉。除了乞狐刀睡得警醒之外,其他的人都呼呼大睡。不论在什么地方,这和周公下棋还真是件最最舒服的事情了。

    怎么样才能很快的出名呢?答案就是朝高难度挑战。

    乞狐刀非常介意他这样一个英俊潇洒风度翩翩丰神如玉器宇不凡的逍遥公子经常在露天睡觉,于是在楠楠的耳边不断的提点她这个好主意。

    每每这样,楠楠总会摇头,双手负背,如同烤熟的虾一样弓起背:“哥哥,你这样是不成的。怎么可以为了急攻进切而视人命如蝼蚁,草菅人命呢?”

    听到这番老成的话,乞狐刀自愧不如,差点都将头埋到土里去了:“妹子说的是,是哥哥考虑不周,我一定将我这身急躁的脾气好好改改。”

    楠楠这才恢复了笑容,将手放在乞狐刀的脑袋上揉搓着他的头发,满意的点头:“这样才是我的乖哥哥。”将乞狐刀的头发揉成鸟窝之后,这才心满意足地走到了树干旁,呼呼大睡了起来。

    乞狐刀看着楠楠的睡颜,非常无语的叹了口气,这小妮子竟然将他这位大侠当成了宠物一样了,他的外号叫狐狸不错,但是他可不想让人当成是真的“狐狸”猎杀了。

    阴月下走到乞狐刀身边,拉扯着他的衣摆,乞狐刀会意跟着她悄悄走到小树旁:“你想笑就笑吧,反正我的脸皮厚。”

    阴月下板着一张脸轻哼哼:“你以为我还是三四岁的小孩,那么幼稚吗?我这么偷偷摸摸的当然是有重要的事情喽。”阴月下偷偷看了看正在流哈喇子的楠楠,“既然我们和她出来了,那么我们的计划也该实施了。”阴月下从袖管里拿出了一张纸头递给了乞狐刀,“这就是我琢磨了几夜的安排,你看看怎么样?”

    乞狐刀拧着眉头非常努力的辨认纸上和鸡爪抓出来有的一拼字迹:“这个安排会不会太苛刻了,密密麻麻的时间表,让我这个大男人也受不了。”

    阴月下递过了随身携带的纸笔:“那你说要怎么着?我都听你的,你随便改,只要不太宠溺你的妹子就行了。”

    乞狐刀拿过了纸笔,笑得有些得意:“这大晚上的,哪来的酸醋味呢?”他在纸上一阵狂草,这才重新拟定了新的安排。乞狐刀扬起下巴,将新的安排递给了阴月下:“请我最亲最亲的月过目,我这新的安排写的如何?”

    真不愧是江湖上泡妞的浪子,这字还真不是一般的好。阴月下快速的阅览了一番,严肃着一张脸点头:“这还差不多,这就怪了,你今天这么不偏袒你的好妹子了?”

    阴月下歪着头打量着乞狐刀,乞狐刀也歪着头打量着她:“月,你这是又在练习什么新功夫呢?可不要走火入魔了。”

    真是牛头不对马嘴的话,阴月下无趣的将纸头叠成了方方正正的,贴身放到了自己的怀中,三步一扭腰得瑟地走到了楠楠身边,也开始准备和周公下棋了。

    翌日,天还没擦亮,阴月下就把楠楠给摇醒了:“楠楠,姐姐这儿有个计划,不知道你同不同意?”

    楠楠打着哈欠睁着酸涩的双眸,喃喃问道:“月姐姐,你有什么计划?只要不是非常不靠谱,我一定会支持你的。”

    听到这样的回到,一股欣慰的感觉涌上阴月下胸臆,她立刻红了眼眶:“妹子,你对我真好!江湖凶险,这一路上也不知道要遇上什么麻烦事,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我和你狐狸大哥商量了一下,又思考了一晚上,决定教授你一些基本的功夫,你看你愿意忍受学武的痛苦乎?”

    楠楠的脑子自动过滤了一些东西,只听到了练武这两个字,立马来了精神:“这学武功好呀,既能强身健体又能在危险时刻自卫,两全齐美。月姐姐,知我心者,你是第二人。”

    阴月下有些吃醋的撅起了樱桃小嘴:“那谁是第一人呀,不会是你的狐狸大哥吧?”

    楠楠摇了摇头:“知我心者的第一人呐……”她卖了个关子,咬了一口青涩的果子,紧蹙眉间,“是小福,他的叔叔救了我,而她有亲自照顾我,和我一起生活两年有余了,我们多多少少培养了些默契。月姐姐,能和你打个商量不?你能够交小福练习些基本功吗,这样她也能好好的保护自己了。”

    阴月下叹气摇头,一副非常为难的样子,将楠楠拉到了远离小福的地方,神秘兮兮地和楠楠咬着耳朵:“唉!不是姐姐不想交,实在是不能啊!这习武要看天时地利与人和。你具备了这三点,所以才能学武,小福也具备了前面两点,可是这人和就……”

    “难不成小福有什么问题吗?”楠楠紧张的搓了搓手,一滴滴汗珠从她白皙的额头上沁出。

    阴月下拍了拍楠楠的肩膀:“妹妹,你不用担心,其实也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她实在不是一块练武的料子。强行练武,不但会给她的肉体增加伤害,就连心灵也会受到难以弥补的伤害。”

    楠楠紧锁双眉一副严肃的样子,她思考了一番缓缓开口:“那还是我好好的学习一身强大的本领保护小福吧。”

    阴月下心中的一块半大的石头也松了,她将脑袋冲到楠楠身边笑了起来:“妹子,姐我和你打个商量,我们以后可以不啃烙饼吗?都腻了。”

    楠楠露出了笑容,非常体贴的从怀中掏出了两个冷梆梆的馒头递到了阴月下的下巴前:“也难为你了姐姐,那从今天开始我们就吃冷馒头吧。”

    “楠楠,你放在那儿,就不怕捂馊了?”阴月下一头黑线地看向楠楠迅速消肿的地方,怪不得一夜之间可以变得那么大,原来是垫了冷馒头。

    楠楠非常得意的摇头:“即使捂馊了吃坏肚子,也有我医治呢。”

    看到楠楠弯着腰慢吞吞的走了回去,阴月下心中非常无语,在心中希翼能够尽快的来到乌州。

    是夜,乞狐刀偷偷的将阴月下拉到了一个秘密的地方,交给她一个油纸包,那里面透着让人流口水的香味:“月,我知道你这几天嘴巴受苦了,你先吃这个,等到了乌州,哥一定好好请你搓一顿。”

    “我们一人一半?”

    “不用,我吃过了。”

    阴月下听到这个回答,快速吞下了即将流出嘴角的哈喇子,她打开油纸包将里面的烤鸡以狼吞虎咽的速度给消灭了,就连骨头和那张包过烤鸡的油纸包也被乞狐刀用内功化成了灰烬。

    阴月下打了个饱嗝,心满意足的摸了摸肚子:“我们去楠楠那里,要是我们离开的时间长了,她就得起怀疑了。”

    乞狐刀点了点头:“你说的非常有理。”

    他们走到楠楠身旁,将睡的迷迷糊糊的楠楠和小福带到了另一个地方,并点了小福的睡穴。

    “楠楠,快醒来练功啦。”

    楠楠揉了揉朦胧的睡眼,不受大脑控制的点了点头。这还没睡醒了,怎么练功?乞狐刀也不知道在哪里弄来了冷水,泼到了楠楠身上将她激醒了,为了防止楠楠伤风,阴月下特地用内力烘干了楠楠的衣服。

    楠楠望着乞狐刀手中的荷叶,非常无奈的答应了:“既然要练武,那就开始吧。”

    楠楠的第一夜练武生涯就在蹲马步中开始。

    由于不让楠楠太幸苦了,乞狐刀和阴月下提议买辆马车,这回楠楠三思之后松口答应了。有了马车,他们的行程快了很多,白天他们赶路,楠楠在马车里看医书,也顺便眯上一会儿。夜晚,他们到偏远的羊肠小道上休息,楠楠跟着乞狐刀练武。

    一个半月的时间过去了,他们来到了乌州,当楠楠撩起马车帘子看向城楼上饱满的两个字,松了一口气。

    “月姐姐,我能下马车溜达一会儿吗?”

    看到楠楠恳求的目光,阴月下微笑的摇了摇头:“现在可不行,等到进城之后再说吧,你现在又有些防身武功了,但是还是得小心点,别离我们太远了。到时候我们都得找份工作,这样我们的身份才不会被怀疑。”

    “我是学医的,那就到药铺当个大夫吧。”楠楠看了看旁边的小福,“小福就跟着我,当我的助手。”

    “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什么青楼舞坊的,到时候我就去那里做护卫,至于狐狸就让他到大户人家当个小厮什么的。”

    “我不干!”在一旁赶马车的乞狐刀听到了阴月下的话,非常用力的说出了反对的意思。

    阴月下撩起帘子将身子挪了出去,也不知道她在乞狐刀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乞狐刀立马就答应了。

    四个人打成了协议,非常快乐的进入了乌州……楠楠和小福陌生的地方。

    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楠楠和小福的心中油然升起了莫名其妙的恐惧感和不安感。楠楠总感觉到了有些事情要发生。

    也许是楠楠的运气好很快就在柳家大药坊找到了工作,虽然只是个杂工,帮着坐堂大夫打下手,楠楠为这个成功跨出的第一步而感到自豪。

    乞狐刀分别用三种身份在北城租了间院子,他们早上各自忙着各自的活,晚上偷偷集合起来商量一些事情。

    乞狐刀和阴月下一直在等待着一个机会,这个机会也是楠楠所要等的。他们很快的得到了这个机会。

    那是一个阴天的下午,楠楠拿着一张奇特的药方打量着眼前的病号:“你是得了什么病。”

    那个老婆婆很是和善:“我孙子有些小风寒。”

    楠楠笑了笑:“您稍等一下,我马上就来。”她强忍着怒气走到了坐堂大夫那里,揪着他的耳朵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他拉到了后院。

    “你真的学过医吗?”楠楠压着自己的嗓音,“一个小小的感冒而已,你竟然开了马钱子这样的剧毒,你是在救人还是在杀人!”

    “怎么,你也懂救人之方?”带着四方巾的青年男子移动身形走到了她的身后,一把亮锃锃的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你的忍功还是挺好的,只是禁不住一点点计谋。”

    嘲讽的笑声让楠楠恨得牙痒痒,现在她可成了人质了,可怎么办?

    正在这时一个声音传入她的耳中:“要么你就放开她,要么我就把你碎尸万段!”

    楠楠觉得自己脖子上的东西掉了,松了一口气跑到乞狐刀身后痛哭流涕:“你真是我的救星啊,等我攒够了银子,我要请你喝上好的琼浆。”

    “好妹子,我记得你的话。”乞狐刀夺去了青年手中的匕首,额上绷起一根青筋,“说!你一个杀手卧底到药铺里干甚?”

    青年笑了笑:“我们都是同路人,相逢何必两相残。”

    这什么跟什么啊,听的乞狐刀一脸雾水:“我这人不喜欢去猜别人的心思,要是你还和我绕绕,就别怪我刀锋无眼!”

    “你是抽刀断水刀,外号狐狸,我是逍遥猎手,藏宝图,羊皮纸,这你还不明白吗?”

    乞狐刀听到这些他的脸色开始由青转白,再有白转黑:“我妹子是我保护的人,你千万别伤了她一根汗毛,要不然……你知道我会怎么做!”说完这话,乞狐刀放下了原本抵在青年脖颈上的断刀,对着楠楠微笑,“妹子,这是场误会,这个人是某人派来保护你的。”

    “没错,我家主子知道你身上有一样东西,对你的处境非常危险,所以派我来保护你。”

    青年云淡风轻的话让楠楠的怒气再次腾腾升起:“你这个庸医也敢坐堂,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害死很多人的,你……你这几天到底开了多少药方?”

    “唉!其实这是我第一次按照自己的意思开药方,还被你拦住了。”

    楠楠这又不懂了,双手揪起了青年的衣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自从我来到这个药坊之后就看到你在坐堂了,你可不能和我耍赖。”

    “其实那几天都是我的主子在偷偷的开药,今天他有事不在,我才……”青年垂下了脑袋,顺便偷偷望了楠楠一眼,“那个……主子说,药方我可以随便开,会有人及时阻止我这种图财害命的行为的,我想他说的那人就是你吧。”

    “你主子是谁?”看来这个幕后的人还有两把手,要不然也不会派这么个庸才。

    青年凑近了楠楠身边:“主子说了机会到了,你们自然就会见面的。”

    乞狐刀听着前面的动机:“你们快出去吧,外面的病人可等急了。我还在这里面闻到了另外一股浓浓的杀气,你可要好好保护楠楠!”

    “那是当然,这是我的本分!”

    本分,是你的本分还把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差点没被他吓死!楠楠免费送了青年一个白眼,狠狠地剁了他一脚以泄心中满腔怒火。

    看到楠楠的背影,青年立马跟了上去,向那位等候已久的老婆婆致歉:“我们有点私事,让您等急了,这是您的药。”青年必恭必敬将楠楠新准备的几帖药递给了老婆婆。

    老婆婆拿着药微笑的离开了药坊,青年牵着楠楠的手走到了桌案前,将她按到了椅子上:“这是我满师的徒弟,她通过了我的考验,现在有足够的经验负责给你们诊断。”

    看来这些病人对这个青年很是信任,竟然没有一句反对,让楠楠把脉。

    楠楠一个又一个的给把脉,然后口述让一旁的青年开着药方。

    药坊里有一位媒婆,见到此二人默契的笑容,脱口而出:“你们这二位可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你们成亲的时候可得找我来办,我一定给你们办得妥妥当当的,保准你们满意!”

    楠楠听到这话非常的尴尬,手中的银针差点没落地,反观青年应对自如:“喜媒婆,您的好意我们一定放在心上,到时候一定来找你。这乌州谁不知道您喜媒婆好大的夫妻,你撮合的那些夫妻各个琴瑟和鸣,来年就有了个大胖小子。”

    喜媒婆捂着嘴巴笑得前俯后仰:“邱大夫这是想成家喽。”

    媒婆暧昧的眼神让楠楠浑身不自然,可是在众人面前她实在不好第二次发作内心的愤怒,只能狠心地在心上插了一把刀,她忍!

    看到面前的病人,楠楠的心突然平静了下来,她细心地给病人把脉,望一望病人的面色和舌苔,她正要将药方说出口时,外面凄凄惨惨戚戚的哭声扰乱了楠楠的心。

    楠楠看向旁边的邱秦年温柔一笑:“未来的狼君,你能不能去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邱秦年这下想反对都没用了,他也强扯笑容,非常从容的搁下笔走出了门外,过了一会儿,只听到其他病人的议论声。

    “这县官好巧不巧的在这个时候生病,那不是成心不给豆腐越的三个儿子伸冤吗?”

    “唉!谁让我们小老百姓是没权没势没财的三无人员呢?那些贪官自然不会理我们,这豆腐越天天到衙门去闹,看来贪官也是怕了他了,所以才会出此下策。”

    “我得先回去教育一下我的儿子,他也是那么莽撞,可不能让他也去犯同样的险!”

    “我也去!”

    “还有我!”

    陆陆续续的声音传入楠楠耳中,楠楠看到一些没看病的病人转身离去,一脸迷茫:“喜媒婆,什么豆腐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姑娘,你是外地人吧?”

    楠楠大方的点了点头:“我也是被穿着衣服的狼君给抛弃了这才和妹妹一同来到了乌州来找我那个小货郎的。”

    “那就对了,你有所不知。”喜媒婆看了看四周,然后神秘兮兮地走到了她的身边,凑近她的耳朵说道:“说起这个豆腐越,那叫一个可怜,一年之内三个儿子全都被害死了,可是贪官收了别人的钱财竟然将凶手放了,这不,越老头可不干了,天天捧着儿子的牌位到县衙去闹,就算每次被打板子,但还是坚持去,这连县太爷也烦了他了,所以才装病的吧!”

    “说不定县太爷真的病了呢?”

    “哟!那越老头可惨了,他又得给扣上一个冒犯公堂屡教屡犯,气坏县太爷的罪名了。到时候你让他们家的孤儿寡妇可怎么活呢。”

    楠楠在心里思量了一番,她下了个重要的决定,然后龙飞凤舞的在纸上写上了药方:“喜媒婆,请你把这个药和药方带给刚才的那位病人,你们一定是认识的吧。”

    喜媒婆点头:“那是自然,我们可是多年的邻居,只是我今天没带足够的银子,要不,我去把他叫来,女先生你亲自把药交给他?”

    “这帖药也不知几个钱,就当是我暂时赊他的好了,等他有时间了再来付账。”

    喜媒婆一听这话,非常乐意的将药包接了过去:“馥大夫,那我先回去了,我家那口子还等着我回去洗衣做饭呢?我刚才和你说的话,你可千万别和其他人说。”喜媒婆三步一回头,再次叮嘱,“可千万别告诉其他人。”

    楠楠耐着性子点了三次头,这喜媒婆这才放心的离开了药坊。

    邱秦年一手背在身后,悄悄地走到了楠楠身后:“你刚才说什么郎君呢?”

    楠楠虽然不是吓大的,但是和师父学习医术的两年里,已经习惯了这种神出鬼没的感觉了,她连看都没看邱秦年,数着柜子上的药材回答:“此狼非彼郎,我说的可是属于禽兽科的狼你是吗?”她的声音可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她多么想到夜晚,她就能好好地揍这个男人一顿。

    穿着衣服的狼君,这下邱秦年总算揣测到了话中的涵义,看来她是把自己比喻成衣冠禽兽了。邱秦年打量着自己,这世上有他那么好看的衣冠禽兽吗?看来这位姑娘的眼光也不咋地。

    邱秦年看了看周围:“这店里的病人怎么全都走了!”

    楠楠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我想怎么一下子都没了呢?估计是看到你这个狼给吓着了。”

    “你……胡说!”看到四周看着自己的目光,邱秦年收回了大嗓门,对着楠楠笑脸相迎,轻声细语,“想我玉树临风,往那一坐,也不知道会引来多少客人踩破药坊门槛,估计今天是你来了所以才让倾慕我的人离开了吧。”

    “你就别臭美了!”楠楠喷了邱秦年一脸口水。

    邱秦年抬起大掌抹去了脸上的水渍,他伸出指头指着楠楠:“你……你给我等着……我先出去一下,回来再找你算账!”

    看到邱秦年气呼呼的走了出去,楠楠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感,趴在柜台上放声大笑出来。

    欢喜的眼泪从眼眶中飙出来,她收回了笑声,抬起指腹抹去眼角的泪水,爬上了扶梯,开始往最上面爬,一根手指刚够到放药的抽屉,从扶梯上摔了下来,幸好她有些功夫防身,这才没有摔坏了自己,只是把脚腕给扭了,她再次流下了酸涩的眼泪,这就是乐极生悲的后果啊!

    掌柜的见到店里也没有什么客人,看在邱秦年的面子让扬起一张笑脸走到她身边,指挥着店里的两个伙计:“反正这店里也没什么客人了,今天就算放你半天假了。你们几个扶着馥大夫回家去。这伤筋动骨可要好好歇着,明天你再来上工吧。”

    “谢谢掌柜的好意,我的妹子会扶我回去的。”楠楠看了在一旁眼泪汪汪的小福笑了。

    只是一抹淡淡的微笑而已,就让小福立刻停止了眼泪,这才没有把这药坊给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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