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书网 > 狂狼之凄 > 第四章

第四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奇书网 www.qishu7.net,最快更新狂狼之凄最新章节!

    他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口,有一口没一口的啜着烈酒。

    东京初春的天候恶劣,就跟他的心情一样--

    又阴又冷!

    他好想她,想得快发疯了。一个月!避开她足足有一个月了,但这方法似乎不怎么高明。

    愈是不见她,脑袋越是挂念着她理智上告诫自己不能这样,但人心真能那么容易掌控就好。呵--为一个女人这么丝丝牵挂,实在不像他,原来他也有犹豫、割舍不掉的东西,他已经为她深陷而不可自拔了。

    “哟,怎么自个儿喝着闷酒?”名叫莉娜的女子道。

    “呵--以往太过风流所得到的报应。”他自嘲的挑起嘴角。

    一个他很想得到的女子,就和他同住在一个屋檐下,而他却连她一根寒毛都碰不得。

    “那铁定要让我来安慰你那颗受伤的心灵。”她挑逗地圈划着他的胸膛。

    他盯着她性感的身材,莉娜是他经营的酒店中最红的交际花,有她的陪伴是件享受,或许可以藉由莉娜来减低对雪的渴求-

    这个月,他几乎躲避着她,她还以为他公务繁忙而不敢打扰他,结果一见面就撞见他抱着别的女人!

    他着迷的看着她生气的模样,美得令他屏息,但他不能要啊!虽然从两人一见面,他们之间就存在着不可言喻的磁力,但即使如此,他还是不能要她。

    “说话呀!你到底有没有廉耻心,竟在未婚妻的房门外,公然和一个妓女**!你把我当成什么?”雪不争气的泪水差点落下。

    她不是个无知的孩子,这个月来她和远之间若有若无的情愫,迫使她了解谈情说爱这回事,也让她尝到相思的滋味。

    “bb,大人办事,小孩子有耳朵没有嘴,进去睡你的觉。”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他明明知道她的心早已倾向他,迷恋他迷恋到忘了要替表姊复仇,她愤恨的握紧拳头。

    “还是你想看我如何抚摸她?如何使她欲仙欲死?”他残忍地道,手指深入莉娜体内,她应声低叫,攀住远的肩膀嘤咛地向他要求更多。

    雪的心脏几乎停止、呼吸停滞,明白的知道那声娇吟的意思。

    眼眶中蓄满泪水,她僵硬得不敢移动,怕泪水要是落下让他瞧见,他会更得意的嘲笑她,笑她笨!

    她居然傻得以为远对她也存有爱意,平时他趁她不注意时,总是会偷偷的盯着她,让她高兴得整天沉浸在被爱的感觉中。

    “我还以为你喜欢我。”

    “你是我挂名的未婚妻,你不会忘了这婚约的最终目的吧?”他残忍地提醒道,但谁也没察觉他眼底的痛楚。

    雪握紧拳头,痛苦的心想--对,她已完全忘了,还傻傻的踩进他编织的情网。

    “对你好,不过是想诱使你说出式紫的下落,谁知道你一点都不上道,果然还是太嫩了。”

    “你骗我”她不信地咬住下唇。

    “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一个处女?还是经验老道的女人比较性感。”他逼迫自己更加无情的嘲讽她。

    天知道他根本不想说这些话,他只想轻声细语的教她爱、想当她的第一个男人,但他能任性地那样做吗?如果他真不顾一切地爱她,就得赌上家人和整个显东组的安危,不!他做不到。

    就算雪曾说过在乎自己的话,那又如何?这么年轻的她,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勇气不顾一切、放弃仇恨地跟着他,明知道会有那样的结果,何必多此一举的让两人相爱?

    “是不?一个青涩的处女--”

    “等一下就不是了!”

    不经人事她只要不是处女,他就会有爱上她的一天吗?那她可以马上抛弃这个包袱!

    雪万念俱灰的语气引起他的注意,她的反应比他想像中还大,难道是他误判了她对自己的感情?

    “你想做什么!”他推开莉娜,表情严寒的朝她逼近。

    “我、要、去弄掉我的处女身分!”她嘶喊出声,穿着睡衣便冲出去。

    “该死!你在胡说些什么?”他一个箭步上前欲抓住她,但和雪有一段距离加上酒精作祟,他失去了准头,眼睁睁地看她冲出去做傻事。

    她一鼓作气的跑向旅馆街,对着满街来往的路人大叫:“我要钱!谁愿意援助交际。”

    马上就有一个看来脑满肠肥的老头走来问道:“小妞,你价码多少?”

    见了那老头,她险些作呕的昏过去,自己的第一次要跟这种人?

    想到他那肥吧短短的手指在她身上乱摸,雪就忍不住的倒退三步。

    “我的价码你买不起,我是处女。”她故意大声嚷喊,想引来更多人,至少找个能让她看上眼的。

    但内心深处知道,除了远之外,她根本受不了别的男人碰她,可是远却-点也不想碰她,还嘲笑她的不解人事!

    这番话引来更多贪色之人,一群男人品头论足的盯着她,个个两眼发亮、垂涎三尺。

    再加上雪天生丽质,即使身上只穿了件睡衣,却依然不损其外貌、气质,众人纷纷起哄,最后竟然当街喊起了价码。

    越是有人围观,引起的注意力越大,甚至还招来了几个流氓混混,他们可没老百姓那么守规炬,迳自地推开众人。

    “喊什么价,这女人我们要了。”流氓头子道。

    “喂!守规矩。”有人不满地喊道。

    “笑话,滚开!”他动手揍人“我们是显东的人,谁敢反抗--要他倒大楣!”

    听到显东两个字,众人吓得四处逃窜,最后只留下她-个人。

    雪不悦的双臂抱胸,怎么又是显东?她这辈子跟这两个字可真有缘,眼看计画就要成功,他们又跑来搅和。

    “是远叫你们来的?”她又气又感到高兴。

    “谁?”那五、六个混混包围住她。

    “货色真不错哩!”其中一人轻佻的抬高雪的下巴。

    雪倏地神经紧绷,防备地直往后退,神情很是错愕。

    不是远?那这些人是谁?

    “走!”其中一个痞子扪住她的手腕,强行要拉人。

    “放开我!我是清木雪。”她挣扎地报上自己的名字,以为可以使他们放开她。

    “啧啧,管你是谁,走!”

    这些人根本不是显东的人,在显东怎么可能有人不认识远,不知道她是狂狼的未婚妻。

    恐惧让她放大眼瞳,六个人完了!她会被强暴,她只是想有个经验,可以跟上他的脚步,而不是

    霎时,扣住雪的人披用力扯开,一副高大的身躯突地挡住她的视线。

    “你胆敢管闲事!?”

    “不准碰她!”远杀气腾腾地道。

    “这女人是心甘情愿的,她还大徵援助交际的对手咧!”

    原本还带着-丝笑意的远,瞬间绷紧脸“你!?”远睁大眼瞪着她,胸口一阵怒气慢慢燃烧起来,越烧越旺。

    她咬住下唇,感觉好像被抓到做坏事的小孩,可是这没道理啊!她又没有错,本来就都是他的错。

    “我们是显东的人,你最好快走。”那混混嘿嘿地奸笑起来。

    他嘴角挑起不屑的道:“喔--显东的人?那我就是你们的太上皇了。”他活动着骨关节,阴寒的冷笑。

    这些不知死活的小流氓,竟敢张着显东的名号胡作非为,不让他们尝尝血的滋味是不会学乖!

    但比起这事,他更气雪这个笨女人,居然当街大喊援助交际,想到她差点被莫名奇妙的人给碰了,差点教他气得失去理智。

    远眼中的杀意和阴沉,令那六个混混同时打了个寒颤。以往只要报出显东的名号,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管闲事,没想到今天却阴沟里翻船,碰到了个不怕死的疯子。

    “他们有六个人”雪担心的扯着他背部的衣科,不是不信任他,但对方有六个人,也不可过于轻敌。

    “你似乎很喜欢侮辱我。”他似笑非笑地掐着她的脸颊,慢条斯理地脱下外套罩住她,故作轻佻道:“穿好,冻着了我可会心疼的。”

    “拜托你认真一点好不好!我可不想替你收屍。”

    “哟,我可爱的小未婚妻在关心我?你不是老在期盼我哪天能彻底的从你眼前消失,到时你能更容易地收复式部。”

    他怎么将她想得如此不堪?她气急败坏地怒道:“我是想挣回式部,但我可从没想过你会出什么意外!”

    他挑了挑眉头,不过心底却很明白,雪是从没那样想过,或为了挣回式部而不择手段,甚至去恶意伤害人,就因她这点善良的特质,才更令他爱怜。

    “喂,谈情说爱完了没,留下这女人乖乖离开,我们可以考虑放过你,不然惹毛我们显东可不好受。”流氓头子强作镇定的吓唬道。

    他懒得理会这些人,直接带着雪转身走人。

    “想走?”六人同时冲上去,想以众击寡。

    他猛然回过身,眼神完全变了样,接住迎面的拳头,眼眨也不眨的折断那混混的手腕“找死!”

    “放开他!”那混混的其中一名同伴叫嚣的冲过来。

    远轻易的闪过攻击,以手肘敲断对方的鼻梁,血花倏地喷溅而出,他阴沉地半眯着眼,神色狠戾。见此,其他四个人刹住脚步瞬时不敢上前。

    “怕什么,我们一起上!”那群混混的头子颤着声对手下命令道,却没人敢移动半步。

    “你们想断手还是断脚?”他残酷的轻笑道:“我比较喜欢使对手坐轮椅,或是躺个一年半载--”

    他阴冷的威胁,比东京的初春更令人感到寒冽。

    此刻雪很高兴自己不是惹毛狂狼的人,连忙出声劝道:“你们别自寻死路,赶快走吧!”

    “滚!”他将抓握在手上的人一抛。

    “走快走”那群混混接住受伤昏迷的人落荒而逃。

    他擦拭掉脸上的血,抬起她的下巴“援助交际!?”他厉声喝道。

    她缩起肩,知道他气炸了。

    “脑满阳肥的老头比较好呵?”

    “对!”她打掉他的手,是他自己不要她的,凭什么来管她!

    “我就是要给肥老头摸!”她嘶声大叫。她好嫉妒那个女人,好想撕烂她,并警告她不准再靠近他。

    他几乎捺不住打人的冲动,闷不吭声的硬是拖着她走进一间宾馆。

    “做什么?”她挣扎地搥打着他。

    “跟你做ài!”他扛起她停在入口处,盯着触碰式的电视墙,随便挑了一间房,钥匙应声落入小窗口。

    抓起钥匙,他跨步走向房间,踹开房门,将她抛到床上。

    “显东远你这个混蛋!家里还有一个女人在等你,不要来招惹我!”幸好宾馆全都是电脑自动化,不然她肯定会羞愧而死。

    “我就是要招惹你!”他粗暴的推倒她。

    “不要!”

    远狂暴的表情吓着了她,她翻身往前爬,欲逃出他的掌握。

    “给我回来。”他扣住她的脚踝用力地将她扯回他的身下“我再慢一步,你就要被六个人轮暴了,你到底懂不懂其中的严重性?”

    她懂,当然懂!谁要给臭老头摸,谁要给人强暴,要不是他要不是他,她也不会不顾一切的想甩掉贞操!

    “都是你都是你”她泪流满面的搥打他“你以为我想啊?是你不要我,嫌我是个不经人事的处女!”雪激烈的嘶吼,她一直以为只要不断的抗拒他,她就会比较不在乎他,可是当她见到他**着另一个女人时,她却发现自己的心彷佛破踩踏得支离破碎了。

    “我没有。”他寒着脸,感觉理智正在崩溃的边缘游走。盯着她梨花带泪的俏脸,心疼的直想好好怜惜她。

    “有”

    他懊恼的呻吟一声,低哑道:“你还太年轻我不该--”

    “不该什么,你想否决掉我们之间的感受吗?”

    他没吭声。

    “懦夫、懦夫,你好自私,是你先来招惹我的,结果自己却先逃走。”

    他火气也升了上来“这指责不公平,难道你放得开对显东的仇恨吗?不能的话,就不要怪我想逃!”他使劲的摇晃她。

    她呼吸急促,胸口快速地起伏着。

    “不要瞪我,我比你年长、经历也多,明明知道我们之间是没有结果的,当然不能一头栽进去。”他忍着不要去看她起伏的胸部,雪吐出来的热气刺激着他的感官,这诱惑大得让他几乎无法忽视。

    “年长经验那又怎么样?”她简直快气得说不出话来“没有问我,自己就胡乱的下定论。大情圣,你怎么知道我不能放弃对显东的仇恨?”她咄咄逼人。

    他呆愣住,是没有确定过,但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她不是誓言旦旦的说,不会将忠诚交给他,绝不会嫁给他吗?

    “你根本是爱惨了我,所以才会失去判断的准头,没有了客观的分析。”她眼瞳中带着聪慧的接续道:“我说错了吗?”

    很好,既然她肯坦白,那他也能“我是爱上了你,那你呢?”他直视她“老实说!”

    这样急转直下的状况,令她瞬时呆然。

    “说呀!还是你只想耍我?”

    她突然大笑道:“爱,最爱你。”

    他严厉搜寻过她眼底,而后才满意的点点头。知道雪一向坦白,既然她说了爱他,那么雪便真是爱他。

    “你不可以再找别的女人!”

    他没回答,只道:“我会完全独占你。”他在向她挑战。

    “我这人最公平,你可以独占我,而我要更自私、贪心、坚持、明白的霸占你!”她笑得更开心了。

    两人的僵持对峙,也因这次的对谈而化解,就算斗嘴也充满甜蜜。

    手指划过她如月弯的眉形,远放任自己想狂吻她的慾望,猛然低下头,舌头轻舔她的上唇,吮肿了她的唇,吻到她难以呼吸。

    这次她没有躲避,热烈的迎上他的唇,双臂和双腿同时锁住了他,比他还急切的扭动着。

    他倒抽了口气,想对她更为所欲为,需索的舌头不断的滑动,搅弄着她口内最敏感的地带,交缠再交缠,吻到她几乎窒息。

    不够不够!这样的吻不能够满足他对她的渴望,他拥住她翻转侧躺,双臂拴紧她的背和腰,使她浑身贴烫住自己的躯干,头颅辗转的欲找到能更深吻她的位置。

    一声挫败溜出他的口,慾望像脱缰的野马狂奔,他猛然地仰起身,以免自己过于冲动。

    “怎么了?”她昏昏沉沉地问道,觉得四周的空气彷佛在瞬间静止了。

    他紧紧闭上眼,跟自己的慾望抗争,从胸腔深处吐出了一口气,静静的压抑自己,等着那股冲动消逝,他不能让自己失控,在这间便宜又低俗的爱情宾馆要了她。

    远忍不住要嘲笑起自己,何时他也在意起这种细节,注意起女人纤细的感情来了?

    “远”她不明白的看着他一阵青一阵红的难看脸色。

    “没关系我可以”

    她担忧地伸手抚摸他的眉头。

    “不要碰我!”他暴躁的拒绝,眼神似爱似恨。

    雪无法了解他的反应,受伤之意净写在眼瞳中。

    他低咒一声道:“对不起,男人在克制不住的时候,火气会有点大”岂止有些大而已,他根本就是想撕开她的衣服,疯狂的进入她体内。

    那幕景象让他更加挫败,他怎么会让自己陷入这种惨况呢?

    远低低的哀嚎一声。

    “克制?”

    要不是处于失控状态,他真的会笑出来,可惜他疼痛得笑不出来“再做下去,我中途恐怕没办法停止,到时候小红帽就会被大野狼给生吞了。”

    “大野狼?小红帽?”她脑袋似乎在这时罢工了。

    “天!”他呻吟一声“不要再问了”他觉得自己快抓狂了。

    “可是我不懂嘛!”她“鲁”着他。

    他放弃回答,直接再封住她的唇,撑开她的大腿,将自己抵着她,上上下下的厮磨着她,嘴模仿着进入的样子,用舌头进出她的唇,低语道:“就是这回事懂了吗?”

    她眼神迷蒙的抱着他,感受到一股说不出来的压力,迫得她开始烦躁起来“停下来”她眉头纠紧,小腿无力地颤动。

    他知道她要什么,放任自己的重量更加恣意的摩擦,额头冒出薄薄的汗水,不敢相信他们就这样隔着衣服做起爱来了。不到一会儿的工夫,紧绷倏地攫擭住她,雪抬高臀部狂喜的叫了出来,高高升起又回到现实。

    同样地,远也达到了临界点,他努力保持静止不动,可是仍抵挡不了她的热切、柔软,他拱起背部全身僵住的倾泄热情,愉悦又几近疼痛。

    “哎”觉得自己竟像一个刚近女色的初中生似的,他懊恼地叹了口气。

    放开她,他操起电话打回式部,要秘书替他带换洗的衣物来。

    “真丢脸”他耙了耙头发道:“走吧,我们去洗澡。”

    “我不想动嘛!”她耍赖且略带慵懒地道:“陪我躺着”她想延长温存的时间,多感受一下情人对她的爱。

    “不行。”虽然很想和她继续温存下去,但他可不想穿着脏裤子,因为它正不断地提醒着他的失控。

    “我们都要清洗一下。”这女人还警告他不能找别的女人,看看他多爱她,居然不能自已的倾泄在裤子上,从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如此迫不及待。

    她满脸通红,终于了解他的用意,因为她发现自己的底裤也潮湿地贴覆着她。

    “来--”

    “我要你抱我起来。”她耍赖地道。

    “好。”他露出温柔的微笑,虽说喜欢她有精神、坚强、独立,但偶尔能对他撒撒娇也不错。

    搂住她的细肩,拦腰抱起她“要不要我替你服务啊?”他邪邪一笑,发出邀请的目光,这次他不会再让自己失控。

    她歪着头瞧他,亲吻着他的嘴角道:“我要求女王级的服务。”

    “悉听尊便。”虽然他表面上有些大男人,但其实内心仍渴求有一个能和他平起平坐的女人,两人可以相互的扶持。现在他找到了,这女人敢反抗、挑战他的权力,突破他的心防,是唯一令他想迎娶的女人。

    她咯咯的发笑,不敢相信他是这么的温柔体贴,还以为他会命令她替他刷背,结果反而是他替自己服务,这是不是意味着他的“投降”?

    远抱着她,打开水龙头蓄满热水后,将她放在小椅凳上,缓慢的解下她的睡衣扣子,拉下她的睡裤边亲吻她的大腿。

    她紧张的脚趾都蜷曲了起来“喂别闹了洗澡”

    他靠在她的脚踝上轻笑,雪已经敏感得开始不安地扭动着,他不由得要庆幸自己不是娶了条死鱼回来。“放松,我保证不打坏主意。”

    他绕到她身后。

    “才怪。”他眼中满是恶作剧,雪心中升起警戒。

    他用手搓满香皂,折磨似的由她背后穿过腋下,手掌整个包住她的胸部,充满挑逗的上下滑动着。

    “远远”雪虚软的只能任他随意的摆布自己。

    “嗯?”他心神荡漾的听着她的低唤,故意抬高拉直她的腿,以指腹来回推按“女王--我服务得够不够好?”他戏谑道。

    “停!”她快把持不住自己了,可是她想在新婚之夜才她不要和上他床的女人一样,随随便便和他发生关系,她要自己在他心中是特别的。

    灵机一动,她开口道:“告诉我,式部和显东家纠葛的缘由。”

    “为什么?”他眼眸中的戏谑消失了,原本微笑的嘴角也垂下。

    两人之间的甜蜜氛围瞬间结冻,不是他多疑,但这突然一问令他联想到,她之所以坦言爱他,难道是想套他的话?

    “怎么了?”她根本搞不清楚状况。

    远冷冷的站起来,连碰也不肯碰她一下,背对她卸下自己的衣物冲洗身体,沉默的跟哑巴没两样。

    她无措的咬着下唇,难道他不相信她?到现在仍提防着她,深怕她对他的感情只是虚情假意?

    “远我没有”

    他强硬地打断她的话“我不想谈!”

    “我以为牛才会这么固执,没想到狼比牛更蠢!”她气急败坏的冲洗自己,全身光溜溜地冲出浴室。

    她才不解释!除非他自己先来跟她道歉。

    “该死!”他愤恨的搥打墙壁。

    可恶!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鸿沟还是存在吗?

    同时,她站在浴室外,委屈的心想他怎么可以不听她说完,就直觉的否定掉她,远是爱她爱得盲目,还是只想利用她对他的爱来掌控她?

    她再也无法确定了,虽然两人都明白彼此是爱着对方的,但雪心中还是升起了一层疑虑。

本站推荐:重生之老子是皇帝医妃惊世采红回到宋朝当暴君回到明朝当王爷嫡长孙四季锦史上最强帝后清穿之四爷宠妃毒妃在上,邪王在下

狂狼之凄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奇书网只为原作者天空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天空并收藏狂狼之凄最新章节